天,晦气啊。”
李蝉收起桌上画轴,叮嘱扫晴娘看住妖怪们,就走到前屋,看了墙上的字画没有挂歪的,就放下门闩,推开了店门。
本就没有名气的小店,刚开张就闭门两天,愈发门可罗雀,李蝉在柜台后倒了壶茶,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拿起一本灵枢随手翻看,练武要练血髓乃至于调伏血气复返先天,可以不通药理,却要熟知经络穴位。
过了两个时辰,只有三个看客进来,一个卖经册的,一个买纸,还有一个看画的,问过画的价格后,摇头离去。
直近黄昏,一个穿锦袍的年轻人走过坊道,四处张望。
钟怀玉已在半日坊找了两天,除去那间新开了又关门的笔墨斋,几乎把每个地方都跑遍了,也没得到那画师的消息。
此时正要回去,却见到了这间洗墨居,停步一瞧,里面有个掌柜的在看书,那掌柜的模样年轻,一看就不是浸淫画道多年的老手,但墙上挂的画,看着却有几分味道。找遍了半日坊的笔墨斋,也不差这一间了,钟怀玉脚步一转,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