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换的像是寒疾,又比普通寒疾厉害多了,可他不知怎么,不肯让我求术救他,也不肯让我请医官。多劝了几次,险些拿刀劈我。”
李蝉问道:“尊师神智还正常吗?”
“没觉出来,但他有些时候……”
铁匠徒弟欲言又止,聂耳淡淡道:“这种时候了,还有什么比命大的?”
铁匠徒弟犹豫了一下,还是叹了口气道:“不瞒二位说,我跟了师父五年,可他还有很多事瞒着我,没让我知道。”
“前些天他突然幻了寒疾,起初不算严重,抓了些药后不见好转,他却仍不肯求术也不肯请医官。这时他还没设么不正常的举动,但几天前他又掘地三尺,挖出一柄剑,有时半夜就对着那柄剑又哭又笑。”
“就在昨天,还托着病体硬生生起来了,起炉要把那柄剑熔掉,可扔进熔炉没一会,又一下扑过去把剑抢了出来,差点没被烧死,真有些了发癫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