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药,妖气有木性,正好为我凝聚肝神,这肝神名叫开君童,凝聚此神之时要观想此神法相,默念他的名姓”
李蝉走进主屋,红药跟在后面,一边听李蝉解释,心里却想起了刚才李蝉之前的话。阿郎修行,只为知道自己是谁,自己是谁,这问题就这么重要吗?
“他到底是谁!”
神咤司公廨里,孙司丞负着手对郭洵怒目而视。
“一个左道妖人,竟在你眼皮底下跑了,还袭击了殿下!给我彻查!一日之内不把他找出来,你这都尉也没必要当了!”
堂上,李昭玄拨动着茶碗盖,耳朵里听着司丞呵斥都尉,心中仍在回想着李蝉消失的那一幕。
知道了这案子涉及到崔氏时,李昭玄就已经想通,让自己监察此案的不是沈公,而是父亲的意思。
这一局中,自己本该是破局者,可李蝉抢在前面破了这个局,飘然而去,自己反而仍在局中,也只是父亲用来震慑各方的一枚棋子而已。
想到李蝉最后竟施展出妖法,李昭玄便十分愠怒,谁知道那个左道妖人是不是真的降伏了妖魔,也许他跟妖魔有勾结也说不定。
他现在异常后悔,后悔自己莽撞,跟李蝉立了胜负的赌约。
孙司丞一番斥责,命郭洵带人出发,郭洵回应过后,正要离开,却听李昭玄把茶盏一放,喊了一声“慢”。
“他与此案无关,不用查了!”
李昭玄压下心头怒气。
“准备马车。给沈公送一句话,我要去一趟青雀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