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显然也只是和他玩笑,少年心头一塞,脸上发烫,见李蝉没无礼打量他,才在心里骂了一句胡闹。
李蝉道:“第三个条件,我若办成了这件事,就请孙司丞免我的罪。若孙司丞为难,也麻烦帮我在沈公面前,说几句好话,刚才在狱中,小郎君提过这事,但还是再提一次,也怕贵人多忘事。”
少年眉毛一蹙,“你是信不过我?”
李蝉谦卑道:“贵人多忘事嘛!”
“原来在这等着我。”司丞摆手道:“神咤司不会亏待有功之人,你能成事,一切好说。”
“只剩最后一个条件了。”李蝉一摸肚子,笑呵呵道,“说出来不太好意思,但神咤司的大狱的伙食实在一言难尽,半年啦,清河坊的烩羊肉,白鹿里的神仙酒,一想就饿的发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