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听到“男人是猪，女人是书”的说法。

章杉只感觉何其荒谬，读完书之后给人的感觉是充实，读完♀却只会让人感受到无尽的空虚和落寞！

……

章杉索性悄无声息地出去，下楼来到二楼的那间书房里，又取出那本看过好几遍的宋版《道德经》读了一起来。

和每次一打开《道德经》能收获的安神不同，这次看《道德经》章杉总有种长大以后再看《桃花源记》的感觉。

小时候看着《桃花源记》里这样的句子——“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感觉平平无奇。可是长大之后再读却觉得味道全变了。

章杉现在就是这样一种体验，看着“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章杉不知道为什么，满脑子都是吴淼“倚仗至柔驰骋于至坚”时的样子。

章杉整个人都不好了，再看“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章杉更是感觉怪怪的，总会有些不好的联想。

章杉想起了以前说随着人成长看事物的三个不同境界，从低到高分别是：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章杉觉得他现在很明显就处在一个“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尴尬境地，章杉不由得颇为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