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不甘又如何?
道阻且长,行则将至吧。
“走吧子房,等到明天朝会时,是不是如我们所猜测的一样,到时自然就会见证分晓。”
韩非对着张良咧嘴一笑,之前的阴霾抑郁一扫而空。
张良对此点了点头,只是脸上有些不自然。
韩非见状问道:“心情不好?是担心张相国吗?”
张良叹了一口气:“明天的朝议,韩兄能不能把我带上?”
虽然此事已成定局,但是关乎家族的命运,张良还是有些不放心,等待结果的过程中,无疑于是煎熬的,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直接参与其中。
韩非直接摇头拒绝,“这个恐怕不行……”。
在韩国除非得到召见,任何无官职之人,就算是公子王孙,不要说是参加朝议,恐怕你连大殿都进不去,殿外的守卫军,会直接把你拦下。
张良听到韩非的话后,变得有些默然,心中暗想,“看来九公子这边是行不通了。”
“子房,不用再想了,我还有其它的办法了。”看到张良陷入了沉默,韩非就知道,他在想其它的方法。
“还有其他的办法?”
听到韩非的话,张良有些犹豫,他怕韩非因为自己,在生出什么事端来,毕竟九公子的性格,确实有些别具一格……
韩非:“嗯,明天你充当我的副手,跟着我直接进皇宫,我们直接去面见韩王。”
“行,韩兄。”
大事当前,张良也不犹豫,直接答应了下来。
………
次日朝议结束后,韩非带着张良去了侧殿,因为韩非手中有韩王给他的王今,这一路也算是畅通无阻。
到了侧殿门前,韩非把手中的王今,摆在侍卫面前,根本无需通报,殿前侍卫就直接放行。
韩非张良来到了大殿之中,发现大将军姬无夜,和张相国张开地同样也在殿中。
“寡人的两位胞弟,就这样,这样样死了吗……?”韩王手中紧握,龙泉君与安平君的玉佩,声音有些颤抖。
这时韩非看到姬无夜往前走了一步道:“大王,此时万万不可,再追究下去了!”
“大将军这是为何?”。
听到姬无夜的话后,韩王明显有些不悦,语气带着质问。
自己的两位弟弟莫名其妙的死去了,有人竟然对我说,不让在调查下去了!
面对韩王安的质问,姬无夜早有对策,语气不慌不慢,“大王,据传言,鬼兵索走魂魄后,会带走此人生前的一件贴身之物。”
随后姬无夜,又指着韩王面前案牍上的各类东西说道:“这桌上的种种饰物,全部都是军饷失窃案,主审的贴身之物,之前莫名其妙的消失,无处寻找,但是臣的手下却在断魂谷之中找到………”
“难道真是那鬼兵索命不成……”
听姬无夜口中的断魂谷一词,韩王那肥胖的身躯,都在微微颤栗,手中的玉佩,仿佛变成了烫手的山芋,任由其从手中滑落,掉落在了地上。
姬无夜看到韩王的表现,嘴角微微勾起上扬,看来一切正如老夫所料,于是他再次对韩王说道:“认罪书上已经写明,若王上在要追查此时,恐怕那鬼兵会危及君上安危啊!”
韩王安面露恐惧之色,看着脚下胞弟的玉佩,坐在漆床上的他,竟然往后靠了靠。
看目的已经达成,姬无夜也不在说话,这时旁边的张开地,突然站了出来,开口道:
“自从新郑城中闹鬼兵至今,人心惶惶,百业凋零,臣以为,为了国家社稷和百姓生活,最好是息事宁人。”
张开地说完话,对着韩王深深一礼,韩非以及他身后的张良同样也是如此。
有了台阶下,韩王安正襟危坐,“两位爱卿言之有理,并非寡人怕了那鬼兵,只是唯恐百姓受难,江山社稷不稳啊!”
“王上圣明!”
“父王英明!”
韩王安看着阶下四人,对自己的赞美,寽了寽自己的胡须,甚是满意。
姬无夜随后又补充说道:“王上,只要在断魂谷处,举行一场祭祀仪式,今亡魂安于九泉,霍乱新郑的鬼兵之灾,可能也许不会再发生了。”
韩王点了点头,感觉姬无夜这话可行在理,于是假装思考,沉默了一会说道:
“也罢,张相国,此事就此结案吧,这祭祀一事,就由大将军全权负责吧,若能平息此事,寡人重重有赏。”
“臣领旨谢恩。”
姬无夜单膝跪地,谢过王恩后,对韩王说道:“王上,臣刚得到消息,白亦非今日申时就回到新郑了。”
姬无夜话音刚落,除了韩王外,韩非张良同张开地同时皱眉。
白亦非世袭王恩,平定百越之乱时,又立下显赫战功,现在又掌管着韩国十万兵力,此时回来,不知是为什么?
“哦,白亦非要回来了?寡人不是让他驻扎在韩国边境,要时刻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