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但柳长生依旧能闻到了她留下的余香，听着李玉溪欢快给他解说的样子，柳长生知道这一刻她心情是很愉悦的，而他也是…愉悦的吧。

柳长生并不太清楚这一刻自己的内心感受。

这一顿灵肴吃的速度不快，大多数时候都是柳长生在吃品尝，李玉溪撑着下巴眯着眼在看。

灵肴的品质是不错的，与酒楼里专门营生的相比也算是筑基层次中的中之选，看的出李玉溪对于这一门手艺下过大功夫。

是从进山门就开始练习了吗？花了那么大功夫，就为了这一刻值吗？

柳长生不知道也没有问，有些东西不需要问的那么清楚。

但有些话虽然不会说，并不意味着没有发生过，柳长生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这一刻，两个人像极了这世间存在的亿万万相濡以沫的夫妇。

吃完后，李玉溪收拾着碗筷，柳长生还坐在桌子边发呆，忽然抬起头就看见李玉溪眼泪汪汪，捏着裙角在他旁边扭捏着，脸色涨红嘴巴张了又合，想说话始终没有好意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