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想承认，但是相比较李香玲她们，他甚至在沈芳津这里得到的肉体上的愉悦要远高于她们。

但是当这一切全部结束后，柳长生感到了一阵恶心，肉体上的愉悦在当时的时候压过了精神上的恶心，但是一旦结束后，精神上的恶心会让他想无声嘶吼，但却喊不出来。

是背德感？还是精神洁癖？

柳长生不知道，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一阵干呕，但却吐不出来任何东西，因为修士根本不需要进食凡品食物。

然而那种感受并不好受，因为吐不出来东西，那种感觉就会如同一团漆黑的抹布一阵缠在他的精神上，散发着持续性的恶臭。

倘若能像吐出东西一样，能吐出来，那情况反而要好的很多。

这并不是结束，柳长生的心里突然多出了一股担心，担心自己会习以为常，就像一个人突然到了恶臭的环境里会感觉到臭，但时间一长就习惯了，闻不到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