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银行开门,他取了五万,剩下的新办了一张卡转进去,然后直奔朱清萱家。
家里没人。
范凡一拍脑门:“我这儿糊涂了呀。她爸妈这会一定在医院,她弟弟肯定在上学。”
他从好心的邻居那里得到了医院地址,然后再转去医院,这一走又是七十公里。
……
某医院。
“医生,求求你再宽限一段时间吧!求求你,我给你叩头。”朱清萱的妈妈拖着一个医生在请求。
“使不得,这不是宽限不宽限的问题,医院的规章制度就是这样,我也无能为力,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院方在我的建议下已经宽限几天了,不能再拖了,我那边还有病人,我先走了。”那个医生也很诚恳,却无能为力,只能抱歉地离开了。
朱清萱的妈妈回到病房。
病床上躺着她的男人,形容枯槁,一夜疼痛难眠,早上才入睡。
这时候几个人从门口闯进来,大声叫喊。
“阿姨,考虑得怎么样了,让清萱嫁给我,我帮你们垫付二十万就当彩礼了。”
床上的朱清萱爸爸也惊醒了:“李三儿你做梦,就算我死,也不会把女儿推下火坑。咳咳,咳咳咳……”
范凡赶到了医院,来到护士站:“请问这里有一位叫作朱标的人吗。”
护士伸手一指:“左手边42床。”
范凡到病房的时候,李三儿几个正坐在椅子上削苹果吃。
范凡敲了敲门:“请问这里谁叫朱标?”
里面的人都很诧异。
床上的正主愣了一下:“我是。”
范凡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叔,你好,我是清萱的朋友。”
范凡刚想继续。
旁边波澜横生,一句话阻止了他继续:“你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