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这几个人突然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谣言又是谁传的。
他又不好解释那不是自己说的,只能挥挥手:“你们走吧,再见了。”
赵得助可怜弱小又无助,哭丧着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心里想朝着范凡低头,可是强烈的自尊心驱使着他硬起头皮哼了一声。
范凡笑了起来:这小子。然后朝着赵得助伸出右手。
赵得助以为自己要被扇一个大嘴巴子,紧紧闭上了眼睛。
结果范凡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带着一脸慈祥:“你哥让我照顾你,乖,听话,以后不要跟不三不四的人一起玩。”
然后走远了。
只留下原地一脸凌乱的赵得助,好久才回过神来,朝着范凡的身影竖起中指:“你以为你谁啊?你给我等着。”
然后做贼心虚般看了看四周,空旷无人,很好,“蹬蹬蹬”跑走了。
找到熟悉的国立药科大学女生宿舍,范凡打开了记忆的枷锁,回忆起来。
他深呼一口气,略带紧张地走到楼下宿管处。
“阿姨,你好,我是应天工程机械院外联部的范凡,你看,这是我的准入证和身份证明。”范凡说出心里想了好久的自我介绍。
阿姨看了看证明,从老花镜上方再看看范凡,确认无误,回答一声:“哦。你有什么事?”
“咦,您是不是在《读书人》上发表了好几篇文章,笔名柒柒似是酒,我是你的粉丝啊,您写得真好,有特别是那篇《古语有云》。”范凡故作惊讶状。
那阿姨明显没有准备,在这里能遇到自己的粉丝:“哪里哪里,随便写写。”
嘴上谦虚,可是脸上笑得无比灿烂。
范凡趁热打铁:“要不是我特地千度了一下作者,今天我就要跟您擦肩而过了,您比照片年轻多了,您才不到五十吧。”
阿姨更是开心了,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的皱纹欢乐地流动着,像是长出了花:“可不止五十,我今年六十三啦。”
范凡看着这场景,怎能不知道自己的手段已经奏效了,是该说出真正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