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窘迫的模样,急忙拉扯着周夫人小声道:“娘,我想去收拾收拾。”
周夫人一脸为难,毕竟皇上皇后都在此处。
皇后见母女二人的互动,心中了然,她开口朝皇上问道:“陛下,既然周小姐醒了,还是先让她去梳洗一下吧。”
“行,此事押后再审。淑嫔暂且呆在自己宫中,襄贵人你这两天也好好养胎吧。”
“是。”
淑嫔坦然的答道。
襄贵人一脸不满,分明她是受害者,却被一同禁了足。
其他围观的人见此,纷纷识趣的退下。
御书房内,这已经是皇帝第七次叹息了。
陈晨坐在那儿一杯接一杯的茶水灌入腹中,酒算是醒的差不多了,不过膀胱也憋到了极致。
皇帝转了两个圈,刚听到陈晨面上,想要开口,陈晨忙举手制止道:“等等,七哥,你让我先去解决个三急。”
皇帝晃了晃陈晨面前空空如也的茶壶,乐的直点头:“行行,快去,快去,别洒在了朕的地板上,顺便再给朕几分钟琢磨琢磨。”
等陈晨回来时,皇上已经安稳的坐会了他的宝座之上。
“逸知,你觉着今日之事谁对谁错?”
陈晨刚一落座,皇帝便急切的咨询到。
“这,陛下。”陈晨起身走到殿***手弯腰道:“外臣不便议论后宫之事。”
皇帝见他确实不愿评论后宫之事,感慨道:“哎,罢了罢了。是朕为难你了。”
“不过,陛下,臣有一言想要进献陛下。”
“逸知不必如此生份,咱们私下里当以兄弟相称。逸知想说什么尽管说。”
陈晨站直了身子,笑道:“即是如此,七哥,逸知想说的是:温柔乡,英雄冢。七哥莫被那美人面蒙蔽了。”
“好一句温柔乡,英雄冢。哥哥我记下了,逸知放心吧。”
“七哥还是去查查这襄贵人与梁王世子的关系吧。”
“放肆!”皇帝站起身一把砸了手边的茶杯,怒气冲冲骂道,脸色一片青黑。
陈晨面不改色的现在殿中。
“当真有此事?”皇帝压下了怒火,一字一句问道。
“昨日清音阁中送来的消息。”
皇帝颓废的坐回龙椅,继而冷笑道:“他周家莫不是想做那移花接木的春申君。可惜他有那胆没那命!”
“周家本就是咱们要对付的头号人物。”
“就让他们再蹦哒几天吧,逸知,你先让朕冷静冷静。”
“那逸知先行退下了,想来七哥也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襄贵人艳压后宫,性子又看似单纯美好,久居宫廷的皇帝确实有了几分动心,要不然也不会夜夜留宿,不过在国事之上,这些不足挂齿。
陈晨正打算退去,皇帝突然喊到“逸知,等等。”
“七哥还有何事?”陈晨站定,不解的问道。
“朕是想问,逸知你想入翰林院还是吏部?”
“吏部如何?”
“成。”
回程的路上,陈晨心思一直恍惚不安,仿佛是从听到清颜二字开始的。
一直平稳前行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陈晨跟着势头猛的往前一扑,他顺势拉住车窗。
“公子,我好像撞到人了。”丁凯颤抖朝马车里面的喊道。
“这么回事?”陈晨急忙拉开车帘往外望去。
一个素衣女子趴在地上,艰难的撑着地想要站起来,许是撞到了手腕,她尝试了两次还是没能起身。
陈晨跳下马车,走到她身边弯腰欲扶她起来,正巧女子一抬头,两人四目相对,也不知是谁的心跳突然加速,“咚咚”的跳动声振动着陈晨的耳膜。
“清颜!清颜!真的是你!”陈晨突然蹲下来,一把将人搂入怀里。他声音颤抖着,就连扣着人的手都轻微的颤动起来。
站在马车身边的丁凯长大了嘴巴,不自觉的说道:“我的天,主子好霸气,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强搂民女。”
说完他偷偷打量了一下四周,还好此处是一深巷,四处无人,要不主子这状元郎的名声就得更响亮了。
“这位……您,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许是陈晨太过动情,哪怕他行为如此逾理,女子也没有推开他,反而用柔和的声音问道。
她的话宛如一勺冰水,将陈晨从激情里直接冲醒。
他缓缓放开怀里的女子,见她满脸通红,礼貌的将人扶起,而后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是我逾越了。姑娘你受伤了吗?”
“不碍事的,只是手上擦伤了点皮。”
“姑娘你住哪儿?要不小生送你回去。毕竟此事是我家书童的错。”
陈晨诚挚的问道,他迫切的想知道这一世清颜是何身份,如今又是怎样的状况。
“不用,不用,我家就在附近。”这一世的周清颜摆着手拒绝着陈晨的提议。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