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风而动,那么他马上就将危机重重。唉,为了众多的弟兄们今后的生计,你们要尽量隐蔽地去寻找他,千万别让外人知道。”
林宗平心中存疑,犹豫片刻开口问:“罗大叔,既然您知道有关宝藏的事情,这么多年来您一直没有去打探这个谭奀的下落吗?”罗海成睨他一眼,叹口气:“没有。”林宗平心中疑惑未消,又不好贸然再问。
罗海成仿佛看穿他的心思,对罗昌说:“昌儿,离五更天还早,你去歇歇养足精神,我临走前再叫你。”
罗昌犹豫一下还是进了里屋。罗海成拍拍林宗平的肩膀,俩人起身走出屋子,来到院子里坐在石头上。罗海成默默叼着烟斗吸烟,过了一会儿才对林宗平说,“我晓得你心里还有话要问,不错,解放后我重遇谭奀还跟他成了朋友,那时候我的确多次向他打听财富的下落,他却是守口如瓶丝毫没跟我透露半点消息,不但如此他还告发了我,令我断了右臂,那以后我就跟他彻底恩断义绝了。”
林宗平惊诧地瞪着他:“怎么会这样?”
罗海成抬头望着黑沉沉的天际,晃了晃右臂空荡荡的袖子,“原本这是一桩丑事,我不应该再提,可这事在我心底埋藏这么久,憋得我难受,我曾经暗暗发誓,绝不让旁人知道这件事情,可不曾想遇见了你这位小老弟,你我算得上是忘年交,你还是我的知音哩。我年轻的时候酷爱大戏,也会哼唱几句,我在运输船上当搬运工,也结识了一位知音。他是我的师傅,他叫霍光,过去在剧团练过武功演过武生戏,我拜他为师,跟他习武,偶尔也学唱几句大戏,他比我大十几年,他既是我师傅同时又像父亲一样,我们的关系非常好。后来我知道,在我之前他还收了谭奀当徒弟,于是我和谭奀还成了师兄弟。不过谭奀练武天分有限,我则经过霍光师傅两三年的调教,成了一人能击倒三四个大汉的功夫好手,整个运输船队根本没人是我的对手,包括我师傅在内,霍师傅高兴地夸我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经常出入师傅家,跟他吃饭喝酒饮茶无所不谈毫无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