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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府,卢义军中。
卢义策马带着北燕使臣布鲁台行走在官道之上。
“使者先生,你们澜叶亲王不知何时攻入大齐?”
布鲁台摇了摇头反问道:
“不知贵军的徐善忠头领去哪了?今日怎么不见徐统领的人马在队中?”
卢义闻言脸色一黑,手中的缰绳紧了一紧,不自然地解释道:
“官兵势大,兄弟们也不愿意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一条路上。”
卢义顿了顿,若有所指地道:“毕竟,人各有志嘛!”
“如此分兵行进,怕是会让本就不强大的军力有所削弱吧。”
“使者请放心,山西百姓多是受灾,如果我们能成功突破封锁,转进山西的话,不肖几日,便能拉起数十万大军。”
卢义非常相信,以当今朝廷的昏聩,山西定是有大批的灾民即将被逼上绝路。
“恩,不过不知义王此时何往?这条路可不像是去山西的路啊!”
布鲁台身为大燕暗探,对于齐国的地理环境早已是熟的不能再熟,一眼就看出了这条路更像是往北绕行出关的路。
卢义手持缰绳,神色之间带着自信:
“往西去关隘重重,不如向北绕行,定能打官军一个措手不及!”
“我问了昨日刚加入义军的几个新流民,他们说在易县、文安、定兴等各县都看到了官军行进。”
卢义侧头看向布鲁台,强大的自信气场使这个燕国探子也不由一窒。
“京营八大营定然是用了分进合击之策,打算交织成一个包围圈将我们围死在北直隶!”
“那我便偏要一路往北,挣破它这张破网,吓一吓京城里的皇帝老子和官老爷们!”
卢义对整个齐国权力阶层仍旧还带着强烈的报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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