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忙呢!”
他胖虎何曾受过这种鸟气,简直是叔叔可以忍,婶婶也不能忍!
只见胖虎单掌运起,一掌劈下,这次倒是劈开了这扇木门。
木门劈开之后,只见一个衣着狼狈的青年一个踉跄摔在地上,显然刚才他就在门边。
而就在这小小的二进房里,李晓等人只需要转头望去,便能看到屋子的里间。
只见里间的床榻上,一个小媳妇正用衣裳遮着身子,突然放声尖叫。
李晓闻言给了二虎一个眼神,二虎会意之后拔出了明晃晃的腰刀震慑住了那个小媳妇。
“再叫!再叫就把你抓到牢里去!”
小媳妇果然立马闭上了嘴,一边小心翼翼地遮着胸前,一边楚楚可怜地小声抽泣。
李晓背着手从门外走进屋子,冷声对青年问道:
“怎么这么久还没开门?”
青年闻言脸色一变,底气不足地反问道:
“你管我做什么,就算你们是兵马司,便能不顾王法么!如此行径与私闯民宅何异!”
李晓默不作声地抽出了腰间的腰刀:
“私闯民宅,那也得是苦主能告,你是苦主么?”
青年闻言脸色变了一变,嘴唇蠕喏了几下说不出话来。
“哥几个追拿钦犯,如何变成了私闯民宅?说!你是不是认识逆党李晓!”
青年脸上一白急忙摆手否认道:
“几位兵爷可不敢乱说!小的都不知道逆党什么模样,从何说起认识,此事是万万不敢的!”
李晓笑了笑,反问道:
“当真?你且看看这画像,你认不认识!”
说罢李晓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的画像展示给对方看。
青年看着面前的画像,莫名感觉有点眼熟,但是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正在他着急之时,抬头一看,青年男子喃喃道:
“这逆党...和兵爷...好像...”
青年话还没说完,李晓便一脚将对方踹翻怒骂道:
“呸!你个偷女人的王八,还敢在爷们儿面前装嘴儿?!给我打!小太爷我平生最恨偷大嫂的!”
说罢,李晓还抄起了刀鞘抽打在青年身上,胖虎见状也是哈哈大笑地加入其中。
反倒是二虎依旧是持刀警戒着四周,恩,这很慈爱庵。
李晓的力气其实不大,反倒是胖虎这个牲口的加入,立马让青年体验到了什么叫练家子和奶油小生的区别。
只见青年被抽得嗷嗷大叫,然后在地上不停地打滚,这一折腾倒是引起了周围街坊的注意。
不出一会儿,只见一个老实人带着几个士卒冲到屋门前,急声问道:
“各位兵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在小人家中动上手了?”
见到来人有步兵统领衙门的士卒,李晓和胖虎都讪讪地停了手解释道:
“我等刚才追查逆党李晓至此,见这户人家大白天房门紧闭,甚是可疑,所以便就敲开了房门打算搜查。”
“哪想到,逆党没查到,倒查到了这么一对狗男女,衣衫不整,白日宣淫!”
说着,李晓还拍了拍胖虎的肩膀解释道:
“你们可能不知道,我这兄弟早年间也是遭遇了这等家门不幸,最是看不惯这种事情,所以我俩一个没忍住,一个急公好义之下,便将...”
胖虎闻言立马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却丝毫不在意自己被编排着草原。
老实人闻言双眼通红,先是怒瞪了小媳妇儿一眼,随后当着众人的面,怒吼一声,便骑在了青年的身上捶打。
打死狗嘛,毫无心理压力!
而就在李晓小心翼翼地观察步兵统领衙门士卒的时候,只见一名士卒也是红了眼,丢下兵器冲到地上捶打青年男子。
这个士卒似乎也有一个悲伤的故事...
...
京河,漕运码头。
全京城的米行铺子掌柜都等在这个码头上。
一个面白无须身着锦袍的男子死死地盯着不远处运河的尽头。
一个胖子掌柜讨好地走到锦袍男子的身边说道:
“田掌柜,您放心吧,昨儿个我才得了消息,这船只已经是走到天津港了,说是今儿晌午必是能到的。”
田掌柜闻言焦急的脸色更是着急了几分:
“这都晌午过了两个时辰了!”
“吴掌柜,您是不知道上面给了我多大的压力,如今京里的三成口粮都已经被人买空,若咱们不能及时拿下这批漕粮。”
“到时候可不止咱们店铺无米可卖这么简单,就怕这京师还要面临动荡!”
吴掌柜闻言不信道:
“不会吧,即便是漕粮出了差错,不是还有户部的官仓么?官仓存粮起码能顶四五年之久哩!”
田掌柜闻言只是摇了摇头,不答话,这宫里面的意思连他都不知道,他也无法对吴掌柜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