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点紧:“我没事,父君不必担心。”
这时,旁边的病人冷冷地道:“是啊,有我们在呢,容先生还是回去绣花吧。”
容珩旭认出来了,这病人是他成亲当日给他灌酒放狠话的一员。
“多谢钱公子及诸位,是我没能保护好娘子,不会再有下次了。”
“哼!”钱公子冷哼一声,带着酸唧唧的味儿。
其实这事儿完全是迁怒,不过容珩旭还是采取了行动。
从这以后,他就光明正大地跟着夙茶了,简直可以说是寸步不离。
然而,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恶有恶报。
那位金小姐回去没多久就发了恶疾。
然后知府夫人就非常“和善”地来请人了。
容珩旭本想替她拒绝了,夙茶自己同意了。
容珩旭见劝不住便跟着去了。
知府夫人的样子果然非常欠扁,请人也没个请人的态度,言语之间透露高高在上。
“檀大夫?小女年纪小不懂事,还请你高抬贵手,把解药交出来吧。”
夙茶满脸疑惑:“夫人何出此言?令千金不是恶疾缠身么?怎么会是中毒呢?”
“够了,小女是如何中的毒想必檀大夫十分了解,只要你把解药交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知府夫人是咬定了这毒是她下的。
夙茶摇头:“夫人莫要误会,我与令千金无冤无仇,不会下毒也没有解药。”
知府夫人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来人。”
“夫人这是要做何?”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