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了。”
她指向监控器:“我这儿正给刘碧玉摆位呢,才做第一个野。”
“明白了,我去解释。”郎少敏无奈。
沃琳能特意提示她要给某位患者摆位,肯定是她给摆位的这位患者的刻意要求,患者已经在做治疗了,他再怎么着急,也得等患者做完治疗再说。
行动自如,只有一个射野的患者,治疗时间最少得要五六分钟。
而刘碧玉不但要人扶着才能进出机房和上下直加床,而且还有三个射野,加上技师进出机房和摆位的时间,给刘碧玉治疗所需的总时间,差不多要二十分钟。
所以,即使他接手沃琳操作直加,也得要二十分钟之后。
见沃琳和郎少敏终于结束话题,郑冬冬赶紧问郎少敏:“郎医生,我最近脱头发很厉害,您给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哦,没事,”郎少敏看过郑冬冬脱头发的地方,安慰道,“你这脱头发是放疗引起的,只是短暂性的,等放疗做完,头发还会长出来,而且比原来的头发还好。”
“真的呀,真的还会长出来?”郑冬冬觉得不可置信,同时又有些小兴奋。
“真的。”郎少敏拍了拍这个大男孩的肩,上楼去了。
郑冬冬冲沃琳憨笑:“嘿嘿嘿,姐姐,郎医生说我的头发还能长出来。”
“我也听见了,这下你不用担心了?”沃琳被郑冬冬的憨笑逗乐。
“郎医生还说,新长的头发比原来的头发还好,”郑冬冬双手摸摸脱头发的地方,“我不指望能长得更好,只要能长出来就行,嘿嘿。”
“嗯,一定能长出来。”沃琳边鼓励郑冬冬,边和郑冬冬一起进机房,准备给刘碧玉做第二个射野的摆位。
虽然刘碧玉的眩晕症已有所改善,摆位的时候,有家属从旁辅助还是会好一些,一来患者自己有安全感,再来也能缩短摆位时间,尽快做完治疗,减轻患者的心理痛苦。
沃琳出机房的时候,正好碰到曾老太太的儿子从楼上下来,那位中年男人瞟了沃琳一眼,然后大步出了放疗科大门。
沃琳的心里莫名觉得一阵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