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漠不关心,现在听来只觉得耐人回味,心头也跟着热了起来,摸了摸因笑而出的眼泪,沙哑的开了口:“那他怎么都不跟我说呀。”
“他知道啥,在你面前他话都说不利索,因为你他打了多少架呢。”说道这里,陈母突然哽住了,看着好奇心正浓的女儿,她有些担心儿子。
“菲菲,陈墨在城里做的还好吗?没给你拖后腿吧。”
“他...做的很好呐,妈您别操心我们啦。”
顾菲嘴角扯出自嘲,又想起陈墨现在的处境,便止不住的担心起来。
不自觉的往油锅里又添了飘水,似乎忘了刚刚才填过的啊。
...
回到午夜的泸市,大黄牙正摇晃着从极地走出来,在安排完陈唐寨事宜后他便赶回了泸市继续执行任务,倒也乐此不疲。这几日都泡在极地酒吧,将嗜酒好色又贪财的本色演绎的淋漓尽致,就是50年的老腰子有点遭不住啊。
“陈爷,慢走,用送您不?”
“哈哈,小刘啊,那我就不客气了,到时候一定在马三爷那里美言你几句。”
马仔很想抽自己一耳光,谁知这厮脸皮如此之厚。
坐在车里,大黄牙醉眼朦胧的望着窗外的天,此刻无星无月,阴沉的可怕。冷风顺着半开的车窗吹散了几分酒气,却吹不尽心里的那口骨气,有生之年应该能看到兴旺的陈唐寨吧。
泸市,山雨欲来,风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