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身为莎尔信徒的纳斯尔会忍不住出口讽刺:海姆的人表现得忧国忧民,简直就是个笑话他们的确很坚守职责,但前提是有人付钱雇佣。
而莎尔非常讨厌海姆杀手的庇护者讨厌守卫天经地义。
至于海姆和兰森德尔之间的仇恨,从黎明之灾以后,就不可能缓解了。
虽然是海姆单方面仇恨晨曦之主,但他因为拿兰森德尔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在一些小地方为难那些黎明使者。
所以作为兰森德尔选民的根迪拉瑞,对这些海姆的信徒,态度肯定不会太友好。
艾德娜低头笑了笑,然后靠着橱窗继续看着外面那场看起来像是一场雌性争夺战,实际上是权利斗争的充满讽刺的轻喜剧。
三个深水城的年轻人,还是有点沉不住气。
他们无法忍受和其他人斗了几天的结果,就是冒出个贾伊曼克斯送出自己折扇的事,可不是什么秘密。
所以在习惯性争斗了一会儿以后,就一起将矛头指向了贾伊。
那位曼斯克小姐,只是轻轻将折扇打开放在脸前,眼波流转着看向黑发的剑士我的勇士,看你的了。
“喔啧啧”同样看懂这个扇语的德维斯忍不住发出了奇怪的语气词,“这俩昨晚到底是谁算计了谁啊?”
“那女的打得啥意思?”吕卡激动地抓着同伴的袖子追问起来。
“你也是贵族出身啊!”德维斯感叹了一句才给他和其他人解了惑。
“我打算只待在魔法塔。”吕卡不在意的说,“只要这次冒险随了家族的意,以后就不需要做什么了。
我又不像你,继承人什么的,哪是法师该过的人生。
不过,贾伊的话,打这三和玩的差不多吧?
他们背后再有势力,还能直接对贾伊下杀手怎么着?
这身后也站着两大神明呢!还都是邪恶阵营的。难不成还能和深水城那些贵族讲什么道理?
谁敢找死啊?”
善良阵营的神明如果不是兰森德尔这样的,基本上还能欺之以方,找到一些方法付出一部分代价就能蒙混过关,但邪恶阵营得罪他们的确可以用金钱弥补,但破坏他们的谋划,绝不可能被放过。
“出手的不是自己不就行了?”雪云峰漫不经心地说,“罗丝手下的卓尔,不是刚刚才烧过一次宝剑大街,炸过一次黑袍的地下山脉?
我听说连拉巩的隐藏小屋都被烧了啊?啧啧
那可有的是仇人。”
对于和海德拉关系不错的他来说,想知道点地下世界的消息还是挺容易的。
“朵高索斯会出手吗?”老年散打王漫不经心的问,“他才是最火大的吧?”
“提那家伙干什么?”本来因为被点出身份而陷入了沉默的奥拉斯寇斯突然愤怒了,“要不是我有关门以后就把珍贵的宝物都放进特制保险柜的习惯,我现在都得重新上船赚钱去了!
哈兰巴要不是因为那个歌唱竖琴被凯尔本施了魔法保护,现在估计只能抱着废墟哭但他去年一年的心血几乎都白费了。
他会突然选择加入权利斗争,说不定都和那次袭击有关奥里凡家族所在的铃铛街也被袭击了,但卓尔根本没对他们家的商店动手!
连那条到处放火的龙巫妖都放过了就在他旁边的药草仓库!
哼!”
艾德娜抬眼瞧了瞧这个愤怒的商店主,有点分不清他的怒火来自于何方如果他是个纯粹的商人,那这样表现倒挺正常。
但既然他是海姆的直属骑士团的高阶骑士,怎么可能会在意这点?
然后她就明白了几个穿着蓝白色长袍的法师从玉壶旅馆脚步匆匆地走过来,还转头看了他们这里一眼。
银月城的那位大法师亚罗和另外一个阴影谷的大法师表情严肃地走向跟在曼斯克身后的里维尔。
“曼克斯小姐,晨安。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的聚会了。”亚罗看了看这一行人,先跟曼克斯打了个招呼,然后才微笑着说,“但是扭曲之塔有传讯过来,需要她们去黑杖塔听一下。”
里维尔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他们:“很急吗?”
“风暴女王已经到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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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皮树大量生长于潮湿的地区,通常在沼泽和湿地边,但有时也会生长于深谷或丛林深处。这种树长的又细又直,但通常都长不到15英尺以上。这种树的树干直径通常在3到4英尺间,穷人会将其当作木柱、长竿、或是以慢火烘烤树干尖端使之变硬后篱笆桩。银皮树因其银色的树皮而得名,其树皮质地松散,极易剥落但树皮剥落的方式不像白桦树那样是成片剥落的。银皮树在伐倒后后,其木料会逐渐收干,经过一年左右的时间,木料将变得非常脆弱。因此,银皮树不适合用于制作矛杆、栅栏、或是房屋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