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本的。”

林纪想了想，也只能点头。确实，时下只要印刷商或书商，就不可能亏钱，虽然不知道什么理，但似乎就是理所当然是这样的……

林渐比儿子林纪懂商道，自然明白其中关键就是：书少人多，真正有用的考学书籍都是大儒注解过的，是被牢牢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且经营印刷业的基本是官宦人家；所以，只要印刷发卖书籍的，还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而他林家，背靠皇家的尚书府，自然也是掌握这种资源的上层家族。

林渐点头，心下暗暗高兴：有林家作保，不至于亏钱。而不管到时候赚多少，俩小子能够从普通的生意下手做起，脚踏实地，这就十分锻炼心性了，难得、难得！

于是，外公又问：“到时候谁出面来打理？”

赵信林诤一听喜上眉梢，对视一眼：成了！

林诤急忙回答：“我们商量好了，广安王今年就第，正好由他出来做明面的主管；咱林家出个掌柜主事。”

赵信看着外公放松的神色，估计已经取得其信任；舅舅则还有些踟蹰，于是再加砝码：“我们愿立军令状。若两年内赚不回与本金同等的钱，那表哥他就闭门读书、考进士、二十岁唱名东华门！”

“呃……”林诤立即拉长了脸，比哭还难看：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愁了半天，眼珠子一转，振声道：“云弟也愿意立军令状，若我们亏钱了，他此生绝对不娶小红豆！”

【叮，小红豆的怨念+4。】

赵信：……羊了个驼，掀翻胖子闪断了自己的腰！媳妇别闹，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