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做多少贡献我知道,你做哪些事我也全都懂,为什么该牺牲他们,而不是你?”张伟头皮发麻,这些话好像不是他自己说出来的。
一个祝时雨的成本大概相当于二十个李晓强这样的员工,五个自己。
“张伟,你别把你自己的事儿和别的同事绑架在一起,你这样是不会得逞的!”祝时雨脸色绷紧,伸手在桌上某个位置按了一下,“行了,你出去吧,我还忙。”
我自己什么事儿?张伟一股气直冲脑门,从没这么生气过,身体像气球一样被吹胀,手上筋骨噼啪作响,澎湃的力量足以把几米外这个奸诈小人一拳砸扁。
他差不多就那么做了,顺应怒气,冲上两步,挥起拳头,朝惭怍得抬不起头的坏蛋头上砸去,一拳擂为肉泥。
眼前骤然一花,他发现自己坐在咖啡厅临街的座位上,凉风吹来,让他清醒下来,人声车声,桌对面坐着一个人,身穿藕青色长袍,戴古代人才会戴的无沿纱帽。
“你不能乱来。”那个人开口说,声音听起来怪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