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十分别致的铭牌。
大家似乎都习惯了阿尔贝对学姐的畏惧,嘻嘻哈哈的看着阿尔贝的笑话。
很快,那位学姐又站起身来,向苏菲和高文说道:“我是格兰戴尔大学三年级的索菲亚。你们二位是?”
“我是格兰戴尔大学一年级的苏菲。这位是我的哥哥高文。”苏菲向索菲亚学姐笑着说道。
在气场上,苏菲远没有索菲亚学姐的霸气。
可是在气势十足的索菲亚面前,苏菲竟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并没有落在下风!
这时候,其他几人才注意到,苏菲的气质虽然柔弱,但柔弱中却带着不折不挠的坚韧。
即便是索菲亚强大的气场,也没有办法压倒苏菲,反倒是将苏菲柔韧不屈的气质凸显了出来。
不愧是我们格兰戴尔大学的学妹!
这一下,不仅仅是在场的其他几位同学,就连索菲亚本人,都不由自主的对苏菲多出了几分欣赏和钦佩。
苏菲如此出色,众人理所当然的将视线转向了高文。
“高文先生是吗?你也是格兰戴尔大学的学生?看您的年纪,应该是三年级或者四年级吧?为什么我之前没有见过你?”索菲亚兴趣十足的向高文问道。
“我并不是格兰戴尔大学的学生。事实上,前几年我一直在南方威肯要塞服役。”
高文的话一说完,客厅里顿时冷场。
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高文。
在这些格兰戴尔大学的天之骄子眼里,南方就已经基本相当于粗鄙的蛮荒之地。
至于在威肯要塞服役……
我的天!当兵?还是在南方当兵?
这跟山里的野人有什么分别?
格兰戴尔学院的天之骄子们几乎都掩饰不住眼中的鄙夷。尤其是几个女生,原本的热情就像是被浇了盆水一般熄灭了!
她们看向苏菲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就像是在说,一个如苏菲这样美丽有才华的女士,居然摊上了高文这么个哥哥简直太不幸了!
客厅里,也只有索菲亚还维持着表面的礼貌。
“在南方服役……真是令人惊叹的经历,高文先生。”索菲亚再次说道,“无论如何,请您和苏菲先坐下吧。我们也都在等高斯教授回来。”
“当然。”高文不以为意的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有点尴尬。
但是很快,格兰戴尔的大学生们就重新凑到了一起。一群人躲在距离高文和苏菲较远的地方窃窃私语。
“嗨!我刚才突然想起来了。”阿尔贝是这场谈话的发起人,他很兴奋的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他们两个是谁!这两位可不是什么寻常的小角色!”
“哦?你想起什么了?”有人好奇的追问。
“前一阵子,我有一个朋友说,他受人拜托,给一个银行家的儿子担任家庭教师!然后他说,那个银行家的儿子简直就是个榆木脑袋!连最简单的东西都弄不懂!还有一些什么到南方服役的人果然都是白痴之类的话。”
“你是说,你朋友说的银行家的儿子,就是他?”旁边立刻就有人悄悄指了指高文。
“我也不敢打包票。当时他那些话我都是当成笑话来听的。不过我记得,他说那个银行家不但给钱很大方,还有个特别美丽的女儿!这位美丽的小姐还是我们的学妹!他当时感叹,为什么同一个家庭的两个孩子,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差异。”
“哦!这么说可就真差不多了!一个在南方服役过的儿子,一个在格兰戴尔大学念书的漂亮女儿,能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的家庭,格兰戴尔应该没多少吧?”
“对对!我也想起来了!前几天报纸上不是登出来一个大新闻吗?银行委员会的一位委员,叫……安格洛斯,对!安格洛斯委员!他被一群邪教徒杀害了!”
“我也看过这则新闻!那帮邪教徒都是疯子!安格洛斯委员、他的妻子、管家和四五个仆人全部都被杀光了!只有他的儿子和女儿侥幸活了下来。我还记得新闻上写了两个幸存者的名字!一个叫苏菲,一个叫格温。”
“苏菲,格温,苏菲,高文。这不是差不多嘛!哈!银行委员会委员的儿子,果然是个大人物!”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居然还真把苏菲和高文的身份猜了出来。
“好了!都别嚼舌根了。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好习惯。”索菲亚走上前来,板着面孔说道。
“索菲亚,我可真不是说坏话。只是我觉得,这位苏菲小姐摊上这样一个哥哥,实在是太可怜了。你想想,他们的父母才刚刚去世,这位高文先生就眼巴巴的拉着苏菲小姐来拜访高斯教授,目的是什么?”
“你是说,他对自己参加格兰戴尔大学的考试毫无把握。所以想走高斯教授的门路?”索菲亚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然还能是为什么?高斯教授又不懂经济学,跟银行家的儿子能有什么来往?”阿尔贝用耳语般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