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轮袭来,这一回他就不怕了,金刚不坏体一运,肌肉上还带着剧烈地颤震,一下子将朱红枚的钳指弹开。
竟然敢还手,朱红枚变钳为钻,手上一股旋转的气劲发出,笃笃笃地啄在洪熙官的腰上。
可朱红枚的气劲刺到了洪熙官身上,却被那股高频振动尽数化解了去,随着肌肤像波浪一样传导到地下,将他脚根下的泥土打得哒哒作响。
“是还没来得及告诉我的密宗大手印法?仗着新学到的招数来欺负妇孺算什么本事。”
语气很冰冷啊,一点也不像刚刚喜气洋洋溢出到脸上的样。
洪熙官可是知道战术战略的,气头上还是少讲理,搞个战略大转移比较好。
“郑克爽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郑成功老来得子,又是幺儿,所以有什么都满足他,久而久之,他就以为大家都欠着他的了,这样的性情如果只是家里横没什么,如果在外头也这样就要被教做人了。”
朱红枚知道洪熙官又转移注意力了,却也吃晃,没办法,洪熙官说的是正事,也是她头疼的事情。
她让洪熙官赶紧回来是因为郑克爽在宝岛搞事,让天地会的海贸受了很大影响。
朱红枚不得不承认,小算计她行,但深谋远虑还真就不如洪熙官。
这是在梦境外复盘思维导图时得出的结论,只不过被严晶心插科打诨给糊弄过去了,现在真遇上事了,还得魏溯难出马。
朱红枚诉苦了:“钢铁战舰还需要两个月左右才能下水,而且师出无名,我们难道真的直接打过去?”
洪熙官笑了:“哪里需要打?你是谁?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过去,就说我们要接收那边的防务,他们敢怎么样?”
朱红枚来精神了:“名义上他们还是大明的属臣,可万一他们要挺而走险怎么办?”
“这就叫君子可欺之以方,陈近南哪怕再愚忠也不敢跟我们动手,郑家大房那一派也总还得顾忌名声顶多是扮眼盲耳聋哑巴,或者表面上做和事佬,暗地怕是恨不得我们动手,至于郑克爽二房那点武力,天地会需要怕吗?”
“你的意思是就逼着他们动手?”
“对,小孩不听话就应该打屁股,你是堂堂大明公主,代表着正朔,由你来出面,那就是大人对小孩的局面,大人对小孩需要讲道理吗?”
朱红枚若有所思,没有说话,洪熙官又继续忽悠:“我们这也是帮陈近南做决定,让他明白忠义到底应该放在哪。”
“到时万一真出了事呢?”
洪熙官摇头:“出不了大乱子,我们不要郑克爽的命,只要将他和冯锡范请开就可以了,免得他老是捣乱,碍手碍脚。”
“你的意思是将他们赶回中原来?”
“对,让他到处找人哭诉去,郑克爽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但我们可以通过这个孩子逼其他人站位,而且他也代表不了国姓爷,因为他哥还在我们麾下呢。”
“要是他哥也兔死狐悲呢?”
“不会,我们有大义名份,而且以天地会顺应人心向背,跟我们作对不得民心,郑家自己号称尊明,自己就框住了手脚,不过我们也不会做对不起他们的事,你觉得我们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吗?”
“那倒没有,天地会现在至少向岛上提供了一半以上的财源和物资,我们可以说得上是仁至义尽。”
“所以啊,教小孩除了给糖哄,也要抬起巴掌来打,糖已经给足了,再不听话那就只能打屁股。”
绕来绕去,话题又回来了。
洪熙官回来了,洪文定的真气被没收了。
也不完全掐灭,只是断了朱红枚的额外真气灌输。
这么小的人儿功夫得靠自己练,大人不能宠溺,不然就变成持金过市。
也不怕洪文定受欺负,他的金刚不坏体打下了基础,骨力很凝实,洪熙官只是不让他留下可以运转的真气,不让他有做“坏事”的机会而已。
想伤着他也不可能,这小子结实得像块卵石一样。
五小毛对这个最敏感,它们发现“大王”没有办法虐它们了,对洪熙官那叫一个感激泣零。
但它们仍然是听调听宣,因为洪文定仍然掐住了它们的伙食。
到了这时洪熙官终于明白西游里的大妖们是怎么培养出来了的,好家伙,五小毛吃大还丹就像吃糖豆一样,果然是糖给得太足。
苗显还振振有词:“这些草药都是我采回来的,即便后来不是我亲手干活,但采药的会众也都是我的徒弟,孝敬我是应该,我本来就有配额,爱给谁给谁。”
红豆虽然古灵精怪,但很会来事:“姨丈,不要看五小毛不会说话整天陪着文定玩闹,但它们是有功的,至少方圆数百里的山林都是它们在约束,有了五小毛之后再也没有一起野兽伤人的事件。”
苗显和红豆明显是为了洪文定背锅,还是在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