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带回到了年轻的杨露禅身上。
杨氏太极的架子更稳更缓更平,比陈氏太极的整劲简化了些,这个简化不是删繁就简,而是更加精炼。
把一些近似的整劲桥给融合到了一起,所以看来起杨露禅整劲的办法比豆腐哥效率更高速度更快,也更平顺。
两人在场中不断地转圈,就像两尾阴阳鱼在围着那块豆腐嬉戏,而那块豆腐就在这个圆里沿着那条太极线不断地来回滑动,让一场比武变成了一幅画,看得众人是如痴如醉。
人们还当场讨论起来,是猿猴献果的整劲好,还是懒扎衣的抖劲快,又或是如封似闭的架势稳,亦或是六封四闭的劲力全。
豆腐哥毕竟年纪轻,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想变招。
等那块豆腐到他手上时,他突然一沉身,就变成了海底针,豆腐被他向下一挫往下去。可他的头锤却撞向了杨露禅的胸口。
杨露禅没有办法跟着他一样出海底针的招,因为两人抵在一块呢,没空间了。
但他有办法,刚才豆腐哥用过了肘底锤,杨露禅照着拆招了。
他一个肘关拦就扫到了豆腐哥的脸上,然后肘底的爪锤才在豆腐哥的海底针上一捋,豆腐哥手臂一烫就松了劲。
杨露禅这招变锤为爪,从上向下擒住那块豆腐,竟然也没碎,而是不断地抓拢着提起,直起腰来时抬肩一挤豆腐哥就被他挤出去了。
飞了得有两米远,摔倒到在地,还捂着脸呢。
他立马又旋身而起,脸上有急色:“你没有跟我做一样的招式啊。”
杨露禅悬着那块豆腐,眨了眨眼:“你没规定俺一定要跟你做一样的招式啊,你不是说俺抓到豆腐就能吃吗?”
豆腐哥更急了:“你……你怎么会陈家拳的招式?”
杨露禅从摊上拿起了个碟子,将豆腐放好,打了其实也没多久,豆腐还烫着呢。
他忙将摊桌上的酱油、芝麻酱和葱花抹了上去,处理完了他连筷子都不用,就着碟子就咬了一口,还不断地吹气拢嘴,吃得那叫一个香。
过了嘴瘾,杨露禅才回过脸来,竖了个大拇指:“这豆腐,做得没话说。”
豆腐哥又是得意又是不岔,追问道:“你还没说清楚为什么你会拆招呢!”
杨露禅眨了好几下眼,一脸迷茫:“俺会啦,俺看过一遍就会了,为什么还要继续跟你做一样的招式?你刚才用过肘底锤啦,就是横拉那一下。”
说着杨露禅好手一戳就将桌上了豆腐碟铲到了手上,把刚开豆腐哥被自己逼得横挪变招那一下学了出来。
这一次更难,肘底锤时豆腐是翻了个跟斗到小臂上。
因为碟子不像豆腐,更滑更不着力,可杨露禅就着这个碟子,将豆腐哥前面的招式还原得丝毫不差。
摆弄完了,杨露禅又回到了摊位上,三下五除二将那块豆腐吃完,又揉了揉肚皮,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俺终于吃饱了。”
围观的村民们轰地笑了起来,刚才他们已经算是讨论明白了,杨露禅确实是武学的天才,他的打法一丝一缕的问题都找不出来。
确实是没有用气劲,确实就是凭着拳架子打了通关。
杨露禅放下碟子,走到药铺的台阶下,向陈玉娘喊道:“俺不饿了,今天跟谁打?”
陈玉娘虎着脸没回话,豆腐哥却在后面答了他:“不用打了,你赢了,你确实不需要学陈家拳也有足够的本事。”
杨露禅也迷,挠了挠头:“可是俺才打了那么几关,没有挑完陈家沟的高手啊。”
豆腐哥挺直了腰,一个大拇指怼向自己胸脯:“我是陈家拳第十二代嫡系传人,单论拳架,你打赢了我说明除了家主你谁都打得赢,而且是不用气劲的前提下,其他人再打也没有意义了。”
杨露禅咧出了大白牙:“这么说俺通关了?俺都说了俺不是为了学拳来的,俺就是为了娶亲来的,大伙这一次信了吧?”
高兴过头了,杨露禅几下间就蹿上了镇集中心的望塔,在上面大喊:“可以修路啦,再也不用受穷啦,再也不用憋在大山沟里了,俺告诉大家,外面的世界的可精采了。”
严晶心也同样高兴,她即将获得在现实也可以成就三花聚顶的办法,她的武学路,又被她走宽了。
陈玉娘才不愿意跟着这一帮人一起高兴,她一脸不爽地悄悄走了。
没走几步,看到前面一个戴着毡帽拄着拐棍的家伙,不用说就是她梦境里的老爹陈长兴了。
她两步赶上前,低喝了一声“站住”,陈长兴身形一泄又急急地往前走,陈玉娘也跑了上去:“是不是你在后头搞了小动作支招?”
陈长兴没回头,一路走,但还是回复了:“那小家精得跟个猴似的,还用我支招?”
“可我明明已经让他不能用气劲了,他的八卦掌有缺陷,先天就有劣势,你要不提醒,他会想起来用太极拳吗?”
陈长兴没好气:“他也本来就会,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