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十三姨胆子大了,她一拉黄飞鸿的手,一声“来呀”就把他拽到了窗前。
太生猛了,搞得黄飞鸿小心肝也扑通扑通的。
十三姨将戒指压在了心胸前,眼里快溢出了彩,看了看发现窗帘拉上了,又让黄飞鸿“先等等”,自顾将窗帘拉开了一条小缝隙。
婚礼嘛,得当天立誓呀!
然后她便转过身来,死死地盯着黄飞鸿,那眼神里带着勾子。
“飞鸿,我们常常到处跑,看来我们很难成亲,我想让你帮我做件事。”
说着十三姨打开戒指盒,露出了里面的东西:“我想让你帮我戴上戒指!”
黄飞鸿蒙了,心快跳出来了:“戒指也要我帮你戴?”
十三姨眨了下眼,微微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那声音,糯得让黄飞鸿脚都软。
后然她伸手拉住了黄飞鸿,将他的手凑到戒指盒上:“来,这是规矩。”
然后十三姨灵巧地用纤纤素手拈起了戒指塞到了黄飞鸿手里,自己翘起了无名指,凑到了黄飞鸿面前。
她还哼起了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这……不就是婚礼进行曲嘛。
没有旁人,但十三姨的大眼睛里分明看到了满堂宾客,看到了祝福连连,脑补就行了,有情什么都有了。
黄飞鸿愣愣地给她套戒指,十三姨就举起手来,七彩的纸屑飘落到两人头上。
黄飞鸿想闪,却被十三姨拉住了,他只得哼哼:“这是什么?”
十三姨俏脸一歪:“戴啊,这也是规矩!”
然后她又摇头晃脑起来,虽然没有办法有一个让人满意的婚礼,但她享受这一刻的温馨,嘴里还“当当当当当”的不停。
等戒指终于戴上了,十三姨深情脉脉地注视着黄飞鸿:“该我给你戴了!”
黄飞鸿就像一只牵线木偶一样,被十三姨主导着,只是他口中满是胡诌:“啊,我也要戴啊?”
十三姨娓娓道来:“这是一双一对的嘛,现在我们是结婚,在行礼啊!”
完了,黄飞鸿眼都迷了:“结婚?”
他忙转头看了看房门,就想往外冲:“结婚要跟爹说呀!”
可他却被十三姨拉住了,要说力气,十三姨哪里拉得住他,口不对心!
十三姨有些小紧张,眼里满是祈求:“别别别,结了一半不准跑!结完了再去跟爹说嘛!”
这又娇又柔的语气,将黄飞鸿的力道全化解了,他觉得就像踩在一团棉花上,快要飘起来了。
然后十三姨又给他戴上了戒指,口中还不断哼唱着婚礼进行曲,还娇斥了一声:“愣着干什么,撤纸啊。”
说着就将纸屑盒塞到了黄飞鸿手里。
黄飞鸿无奈了:“又是洋鬼子的玩意儿,新东西。”
他在摇头,十三姨却斜着脸看着他,一边点头一边眼中放光:“现在还差一样就成了。”
黄飞鸿撤纸的手都僵住了:“唔?还有一样?”
他的眼神都有些虚化了,有些不敢看向十三姨炯炯有神的眼睛。
然后黄飞鸿也怂了:“全都一块办了吧!”
十三姨微笑着点头,掏出了一块白纱巾,盖在了头上,双手轻轻地缚好,然后就以无比娇羞地语调冲着黄飞鸿要求:“老公,你快掀开我的面纱!”
黄飞鸿的嗓子都冒火了,沙哑得紧:“老公?你还是叫我飞鸿的好!”
他快撑不住了,可十三姨得意地晃了晃肩膀,将顶着白纱巾的头靠了过来:“老公,你快掀开我的面纱亲我的嘴!”
黄飞鸿被好逼得战术后仰,却也仰无可仰了,两人就快碰到一起了。
“亲嘴?一…一…一定要吗?”
黄飞鸿的声音就像被十二级台风吹着一般,剧烈地打颤。
十三姨将白纱巾撩起了一角,看了一眼房门,快速地点了点头压低了声腔:“唔哼,快点,现在没有人!”
可她这个语气,吐出的如兰气息,就像一阵风暴在黄飞鸿的头脑里刮过。
黄飞鸿彻度地凌乱了,全身电麻,呃地一下就打了个嗝:“让我做个准备啊!”
十三姨樱嘴一张:“呃,好吧。”
这一声更轻,吐出的气息更缓,就像柔然的春风拂过黄飞鸿的面颊,他觉得脸上热得发烫,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爆炸开来。
死就死吧!黄飞鸿深吸了一口气,掀起了白沙巾,还左右乱瞄了两眼,一闭眼,就嘴了过去。
柔,软,清,香,嫩,滑,甜,蜜,世界上所有的形容词,都不足以表达黄飞鸿此刻的心情。
他的心中有一团火,在不断地延烧,慢慢地连脑海也像是被这团火煮沸腾了。
此时黄飞鸿好像失去了知觉一般,可就在这里,房间被砰地一声推开了。
还是推的,而是几个徒弟在外头,先是牙擦苏找黄飞鸿想禀报军火的事,然后鬼脚七怕他卡壳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