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他知道刚才是自己太冲动了,换做现在说啥也不能让他进门啊。
“怎么?你是怕我没有银子,喝不起你的酒?”
余飞连忙摆手,“不不不,主要是这酒太烈了,我怕你喝的不省人事。另外,我这的酒确实是有点小贵……”
“哈哈哈哈!”武松仰天大笑,“我武松自幼喝酒,从来就没喝的不省人事过,你只管上,银子我有的是。”
说完,武松打开包袱,从里面掏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拍在了桌子上。
余飞拿起银票上看下看,小声嘀咕着,“银票?银票不是北宋时期才有的吗,怎么唐代就开始有银票了,真的假的?”
“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上酒!”武松再次一拍桌案,吓得余飞打了个寒颤。
“好好好,这就来!”余飞心满意足地将银票揣进了怀里,心里乐开了花,大晌午的就来了一单大生意。
余飞把酒递给武松,客气道:“武大哥,您这是从哪来,要到哪里去啊?”
武松喝了一口烧酒,道:“我从沧州横海郡而来,要去往阳谷县找我哥哥。”
余飞一惊,“您哥哥可是武植武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