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张无忌放的,反正泼脏水就完事了。
钱老大问道:“那你有什么证据吗?”
“这个……,暂时没有。”
刀疤男在钱老大凌厉的气势下败下阵来,只能实话实说。
钱老大气急,想到现在不是惩罚自己人的时候,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把这个张朝云先放一放,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罢了,暂时不用太在意。”
顿了顿,他想到这么说属实有点敷衍,又接着说道:“你以为我不想杀了他吗?但我们当前只能听从大人的吩咐,一切以搬到花家为前提。”
钱老大自从昨晚得到‘大人’的承诺以后,就觉得杀不杀张无忌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易筋经。
“那就这么放任姓那个张的小子?万一他到时候跑了怎么办?”刀疤男还是不愿放弃。
其实他之所以对张无忌咬着不放,还有一层原因。
那就是因为昨晚无意听到,无艳一直哀怨的念叨着‘张朝云’这个名字。
而刀疤男一直想得到无艳,自从听到这个消息,就发誓一定要杀了张无忌以绝后患。
毕竟娘儿爱俏,鸨儿爱钞这个真理,他还是深信不疑的。
“等主上的大事尘埃落定,天下就是我们的,到时你觉得姓张的小子还能往哪跑?到时我们有的是时间炮制他。”
钱老大强忍住不耐,开始继续循循善诱,但他心里已经给刀疤男定了死刑。
刀疤男听到‘炮制’二字,立马开始双眼放光、颅内高潮,喜笑颜开的拍着马屁道:“楼主英明,那小的先行告退了。”
他心中暗下决心,到时一定要先划花张无忌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