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转过头对武田微微颔首,道:“武田长,我之所以说吴大队可疑,是因为两件事。而这两件事,都跟剿匪有关。”
“两个月前,我得到地下党的确切线报,于是跑去抓人,可没想到被吴大队长抢了先。这倒也没什么,毕竟大家都是同事,功劳是谁的无所谓,最关键是把事情做好。”
“但是,本来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已经在网里的地下党,居然给逃了!”王田香说到这里一副扼腕叹息的样子,啧啧有声,“我是匪夷所思啊!吴大队带着人里三层外三层把地下党的据点围了个水泄不通,按理说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可偏偏那么大个人,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事后我本着负责的态度,向吴大队请教这其中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我的原意是跟他探讨一下问题所在,我以后也好引以为戒,可没想到,吴大队不但没有任何解释,还怪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吴志国终于听不下去了,冷笑道:“放特么什么屁呢?那个地下党就是被你们特务处的二傻子打草惊蛇给吓跑了,你现在把责任推给我,还倒打一耙?”
“是非对错,就不再跟吴大队你争了。”王田香摇头无奈道,“这事儿我早就写过书面报告报给了张司令和武田长,孰是孰非,定瞒不过他们的慧眼。我接着说第二个疑点吧。”
“半个月前,我收到军统锄奸队要在武功城搞风搞雨的消息。”王田香道,“我费了很大心思才搞到他们要暗杀的目标和行动计划。于是我设好了圈套,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可没想到,就在鱼儿即将上钩的时候,吴大队带着他的人横冲直撞来到了我的埋伏圈,直接把鱼儿给吓跑了,从此这支军统锄奸队的暗杀小组,再也没有露过面!”
“放尼玛什么屁!”吴志国勃然大怒,“王田香,你个颠倒黑白的卑鄙小人!你敢拍着你的良心说你说的都是真话吗?”
王田香面色一肃,举起一只拳头肃穆道:“我敢对着黄军发誓,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就让武田长现在就毙了我!”
“我去尼玛的!”吴志国眼睛都红了,拍案而起就要绕过桌子冲过来。
砰!
“想干什么?造反吗?”武田瞪眼大喝。
“武田长!”吴志国指着王田香,眼珠瞪得浑圆,“这事儿我上次就跟您说过,您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王田香带着人跑到陈市长的宴会现场抓什么狗屁军统特务,人家陈市长亲自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问我是不是咱们司令部对他有什么意见!”
“陈市长是汪先生最器重的人,他王田香打着剿匪的旗号跑到人家的宅邸里面公然骚扰人家的宾客和家眷,他安的什么心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他王田香不就是因为被陈市长之前臊过面子,所以才报复的吗?装特么什么大公无私呢在这儿?”
一人一套说法,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搞得武田眉头直皱。
事实到底是怎样,只怕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一清二楚。
武田懒得给他们两个断案,皱眉呵斥道:“好了!现在是游戏环节,不是法庭断案!王处长对你的指认和怀疑合情合理!如果你有意见,轮到你的时候,你也可以说出他的疑点!”
“至于你的解释,我已经听到了,我自然会有判断!现在,给我坐下!”
在武田的呵斥下,吴志国忿忿不平地坐下了,不过依然用一双通红的眼珠死死瞪着王田香,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
“金处长。”武田笑呵呵看向仍捂着嘴瑟瑟发抖的金生火,“该你了。如果不想成为这轮游戏的失败者,请好好表现!”
金生火依然抖得厉害,他脸色惨白,两个眼睛布满血丝,看起来惨兮兮的样子。
今天他算是把脸丢尽了,堂堂一处之长,被当着手下和同僚的面鞭打也就罢了,最丢脸的是他居然尿了裤子。
此刻他心中除了恐惧,就是深深的恨意。
他恨武田,恨这个王八蛋哲彭畜生!
他恨白小年,这个不阴不阳的二椅子!
他最恨的就是李宁玉!
要不是李宁玉投他,他岂能成为失败者。受到如此凌辱?
金生火满脸怨毒地瞪着李宁玉,咬牙切齿。
李宁玉面露愧疚,叹了口气道:“金处长,您投我吧!如果我也受刑能让您心里舒服点,我心甘情愿。不管怎么说,是我害了您,是我对不住您。”
“装!再装!”金生火根本不为所动,依然恨得牙痒痒,“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狠辣恶毒的毒妇!怪我特么眼瞎!枉我一直照顾你,对你那么好!”
李宁玉摇头不语,只是神色黯然。
“你个小贱人……”
金生火咬牙切齿还要再骂,顾晓梦却眉毛一挑,打断他。
“金处长,冤有头,债有主,谁打你的你找谁去,迁怒于人算怎么回事儿?”顾晓梦翻着白眼,“是,玉姐是投你了,那小白不也投你了吗?你怎么不骂他呀?光跟玉姐较劲,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