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也并非什么皇亲国戚,不过是默默无闻的平头百姓,有什么香火好传呢?”
“你这番话可别被外人听了去,该有人骂你大逆不道了。”
曾昭抡不住点头,朗声说道:
“阮媛,依我看,曾涧峡的想法很好!或许对于如今的中国社会来说,子随母姓会被人指摘为祸乱纲常,但是我相信,我们的社会是不断的进步的,我相信总有一天,子随母姓再不是什么稀奇事,反而变得稀松平常,曾兄如今勇开风气之先,不但不是大逆不道,反倒是值得称道啊!”
阮媛微微点头,面带笑意:
“涧峡,先生说服我了……”
大家开心地看着孩子,环绕着阮媛的病床说着闲话,周遭弥漫着温煦愉悦的空气,可考虑到阮媛身体虚弱,大家都不想打扰她的休息,也想给他们一家三口留下难得的独处时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洋溢着喜悦氛围的病房。
曾昭抡、周曦沐和白莳芳跟三位女同学一道出来,曾昭抡随口一问她们怎么也跑到医院来了,梁绪衡跟楚青恬和廖灿星对视一眼,她不想破坏眼下开心的气氛,却又觉得终究不能瞒着先生们,就斟酌着词句把联大剧团翻车的经过给曾昭抡先生简单讲了。
不出所料,所有人脸上的喜悦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