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和错误之间有一条深深的鸿沟,无法跨越,没得商量。
他做事却总是超乎她的预料,他的心思总是让她捉摸不透,许多时候,她只看到眼前,可他却已经看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绪衡姐说的,是你心里想的吗?”
陈确铮看着廖灿星委屈巴巴的样子,一时间有些心疼,他点了点头:
“梁绪衡比我说得好。”
廖灿星故作镇定地绷着脸说了一句:
“咱们在这儿说得热火朝天的,可六女会答应吗?”
“只要你去说,他们自然会答应。”
廖灿星抛开了自己的小情绪,重新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之前是我欠考虑了,就让镇长当证婚人吧,这是最妥当的安排了!”
贺础安听完梁绪衡的话,在心中暗暗责怪自己的冲动。他羡慕陈确铮,这个人似乎永远是那么理智和成熟,考虑问题永远那么周全。他一直自诩为稳重踏实,可跟陈确铮相比,自己简直一根筋过了头。明明时常这样想,但是贺础安却完全不嫉妒陈确铮,反而十分庆幸自己拥有这样一个好朋友。
贺础安见廖灿星虽然同意了让镇长当证婚人,可脸上仍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便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灿星,虽然你不当这个证婚人了,但你可以作为媒人上台发言,表达对新人的祝福啊!”
梁绪衡立马附和:
“贺老师说的没错!你这个货真价实的大媒人不好好说两句可不行,你赶紧好好准备准备吧,到时候在台上卡壳了可就丢人了啊!”
“怎么可能!你就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