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床而已。
傅斯年却伸了个懒腰,满意地拍了拍身下的床:
“行啊,我住哪儿都行!这儿挺好,我就住这儿了!”
陈寅恪点了点头,他第一关心的还是学问,他转头看向倚在门边的罗常培。
“莘田兄,真是好久不见了。”
“是啊,我还记得四年前我在写唐五代西北方音的时候,那时史语所还在北平,多亏了寅恪兄的指点,我三个月就写完了那本书,寅恪兄给我的帮助我至今铭记在心。”
“哪里称得上什么指点,不过是略略说了我的看法罢了。莘田兄最近可在写什么文章啊?”
“我最近刚在东方杂志上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就叫昆明话和国语的异同。”
傅斯年夸赞道:“你倒是很会因地制宜嘛!不错不错!”
罗常培苦笑一声,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