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
陈确铮见说服不了她,索性用手去扯廖灿星的缠头布。廖灿星看出了他的意图,他是想把缠头布扯下,直接将廖灿星女儿家的身份暴露在大家面前,好在廖灿星反应灵敏,几次被她堪堪避过。
一个心有余而力不足,一个有心相让不能相让。
眼看着大家都比完了,只剩两个人还在场上。
廖灿星眼眶泛红,从起伏的胸膛可以看出她的力气已经快耗尽了,却仍固执地不肯认输,不知道她是在跟自己较劲,还是在跟陈确铮较劲。
陈确铮看着廖灿星莹白的手腕,如此纤细,他觉得有些心疼,他也闪过这样的念头:既然廖灿星如此坚持,或许他应该让她一次。可是他一想到刚刚那壮汉握住那手腕,他就无法忍受,更别提她被掀翻在地。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陈确铮索性一把将廖灿星抱起,扛在了肩上,大步走出比赛的场地,任凭廖灿星大喊大叫,手锤脚踹,径直走到梁绪衡和楚青恬的身边,才将她放下来。
“帮我照顾好她。”
说完陈确铮转身走回到场地中央,那壮汉已经好整以暇地在那里等他了,陈确铮走到他跟前,收敛了笑容:
“轮到我跟你比了。”
那壮汉心中有一股火儿无处发泄,见陈确铮自己送上门来,怎么可能放过他,三下两下将他打倒在地,因为带着气,下手格外狠,陈确铮觉得一股热流从鼻中流出,伸手一摸,满手都被鲜血染红。
廖灿星看到鼻血汹涌的陈确铮,瞬间慌了神,没想到那人下手那么狠,赶紧跑过去看他伤势,胡承荫和贺础安也从人群中冲出来,两人一左一右把陈确铮扶起来。
刚刚廖灿星跟陈确铮在动手的时候,缠头就在两人的纠缠之中逐渐松动,廖灿星急于查看陈确铮的伤情,缠布的一角却不合时宜地掉落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廖灿星关心则乱,全然忘记了刚刚还在纠结要不要暴露女儿家的身份,索性将缠头全部扯下,露出了里面略显散乱的过耳短发。
“你……你是姑娘……?”那壮汉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