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楚青恬害羞地笑了:
“我先试试,若演得不好,你们再换人。”
“怎么会演得不好?不可能会演不好!就算我们的戏没人看也是我的本子写得不好,戏排得不好,不干你的事!”
胡承荫那个拍着胸脯保证的样子把大家都逗乐了。
“下面安排剩下的角色,苍蝇、黑无常、白无常、女子的丈夫。”
贺础安挠挠头:
“我还是有一个顾虑,刚才没说,这黑白无常将男子带走的戏会不会有些宣扬封建迷信的意思啊?我们是接受新思想的大学生,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胡承荫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转头看了看大家,似乎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着同样的顾虑。
陈确铮轻轻一笑。
“我倒是有不同的想法。”
贺础安身体不自觉地向前靠了靠。
“愿闻其详。”
胡承荫迫不及待:
“别卖关子啦,赶紧说吧!”
“我们辛辛苦苦去山里砍竹子,去街子上买白布,还让石榴阿爹给咱们劈竹篾,做纱罩,狐狸辛辛苦苦挑灯夜战写剧本,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