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瞧不上关姑娘的道理,只不过人各有志,许多事都不能勉强,师姐你又何必如此强人所难!”
常燕道:“并非师姐想要强人所难,只是那关姑娘一代佳人,师弟又惊才绝艳,可谓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师姐只不过想要成人之美,而且魔教淫邪之徒甚多,已三番两次劫掠咱们名门正派之中的美貌女弟子,关老英雄与魔教长老是结义兄弟,咱们娶了他的孙女,也就相当于从魔教手中抢回一个美貌女弟子,这可是咱们向魔教出恶气的大好机会,难道师弟你就一点也不动心吗?”
段飞摇了摇头,说道:“魔教中人卑鄙无耻,天下人人所共知,咱们不能什么事都像他们一样,否则咱们名门正派与魔教有何区别?师姐你先别急,这件事咱们再从长计议如何!”
常燕说道:“这事已迫在眉睫,没有别的法子可想,师弟为人光明磊落,咱们可以不抢魔教的姑娘,但这口恶气不能不出,想那关老英雄在江湖中是何等威名,他的孙女怎会愁嫁不出去?为何要通过比武招亲这种名门正派都不屑一顾的方式来招女婿?师弟聪慧过人,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段飞本身聪明过人,只因江湖经验不足,所以许多事情方才后知后觉,闻言一惊,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说道:“老实说,确实有那么一点奇怪,只不过...”
常燕不待段飞说完,忙道:“师姐知道师弟敬重关老英雄,不会把事情往坏处想,所以没有察觉也不能怪师弟,但这关老英雄与咱们正道七大派中的师叔师伯们不同,他老人家亦正亦邪,咱们对他老人家不能不提防一点!”
这时,段飞突然想起周义武曾说过同样的话,寻思道:“大家之所以都称关老英雄,只因他老人家武艺极高,而不是因为他老人家的品德如何高尚,方才在演武场上我被李泽连刺两剑,也是因为错误的觉得华山弟子个个都是英雄好汉,方才粗心大意被李泽得逞,既有前车之鉴,日后该当小心谨慎才是!”
一念及此,不由得眉锋微皱,沉吟不语,只听常燕续道:“师姐今日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次,师弟想必知道关老英雄与魔教中的一位长老情同手足,但师弟却不知道那位魔教长老正好有一位与关姑娘年纪相仿的孙儿,关姑娘与那小妖人青梅竹马,感情极好!”
她说到这里,下意识的瞧了瞧段飞神色,只见段飞神色凝重,却并无多少愤慨,便话锋一转,改口道:“关姑娘并非咱们正道七大派弟子,别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又关咱们七大派什么事?
也许关老英雄本意是想与那位魔教长老亲上加亲,但又担心触怒咱们正道七大派,不敢直接去做,所以就想出来这么一个比武招亲的幌子,目的自然是想要那小妖人夺魁!
关老英雄既然敢这样做,必然是对那小妖人的武艺极为自信,咱们名门正派弟子又多半不会去与这个魔教妖人争,让他白捡个便宜倒也罢了,就怕他以后逢人就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华山派都是一群草包糊涂蛋,让他在咱们眼皮底下大摇大摆的抱得美人归,到时我泱泱华山,还有何威信可言?!”
自古以来,正魔殊途,双方无数次的明争暗斗,都只为能压上对面一头,段飞身为华山弟子,虽知常燕此刻所说大体都是猜测,却也忍不住怒上眉梢,啪的一声,一掌拍在桌上,怒道:“倘若真是如此,那么这些魔教妖人就真是欺人太甚,到时我段飞就算是豁出性命,也定要讨回这个公道不可!”
常燕幽幽道:“一旦木已成舟,就算能讨回公道又能如何?那些已造成的伤害无法弥补,就好像人死不能复生一般,魔教杀咱们一个师叔师伯,就算事后咱们杀他们一个两个十个长老,咱们被杀的师伯也活不过来了,与其这样,倒不如在魔教还没得逞的时候先行阻止,这样非但保存了咱们华山派的威名,也能让魔教知道咱们华山派的手段,让魔教从此以后不敢再肆意妄为,这岂不比事后才去报仇更为有利吗?”
段飞怔怔的点了点头,沉吟半响,方才开口道:“师弟明白师姐的意思了,世人都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但防范未然岂非更好?这样连一只羊都不会丢了,对华山派来说这岂非就是最好的情况?!”
常燕喜道:“那么师弟你肯答应了?!”段飞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师弟既然是华山弟子,这时候该当义无反顾维护华山派威名才是,只不过关老英雄亦正亦邪,师弟若去参加他举办的比武招亲,只怕会引起许多非议。
昔日恩师先拜在左道嵩山怪叟老前辈门下,半途才带艺投师华山,恩师虽一片丹心,兀自免不了猜忌怀疑,恩师每想到此事总是叹息不已,师弟瞧在眼里,也知道了洁身自好的道理,半点不敢与旁门左道中人打交道,还请师姐体谅!”
这时,忽听常燕突然噗的一笑,道:“我就奇怪为什么连中两剑之后兀自能够谈笑风生的师弟,却在一听见关老英雄四个字时就变了脸色,原来师弟心中是在顾虑这个,这可就大错特错了!”她笑着摇了摇头。
段飞一愣,忙道:“师弟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