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后,径直出门。
“后天,给我们一个明确答复。”
恭寺包收起手枪,走出门外,将跑来找他的小狗轻轻用脚摆开,跟上花山稻的步伐。
二人坐上一辆黑色本驰,开往后山的高速公里。
恭寺包调下副驾驶的车窗,点起一支白象塔香烟。
“乌龙了。”
“嗯。”花山稻点头,没有情绪波动地应答。
“为什么不让他直接签灵契?”恭寺包很是纳闷。
花山稻平静地阐述道:“我们需要的是狗,不是一只随时会反咬的狼。”
“况且,猎物如果蛰伏不动,是不会暴露出弱点的。”
“这两句话间有什么关系么?”恭寺包疑惑道。
总感觉这家伙是在骂他。
“对你来说没有。”花山稻轻打方向盘,继续道:“这是鹰的思维模式。”
陈夕象怕死,他看得很清楚,既然怕死,在生命威胁之下,今天他会签下灵契,后天他亦会签下灵契。
那么后天的陈夕象是做了反抗的准备还是束手就擒,就是判定是猎物还是狗的标杆。
这关系到纳入组织后的考量时段与利用价值,是很重要的一次判定。
乌龙与否,还有待深究,或许陈夕象不是罪业之龙,但杀死吴清白的,必然是他,侧写秘仪不会出这么“巧合”的差错。
……
陈夕象在矮房内端坐片刻,强忍住喉中的哽咽,挤出一丝轻松,往家门内走去。
“大象哥哥,他们是谁啊?”吴小芝趴在床上问道。
“朋友。”
陈夕象随口应答,看了眼时间,拿起吴小芝的书包道:“该去上学了。”
大象哥哥还有朋友?吴小芝一直以为陈夕象是不会和朋友玩的。
“我不想去上学啊~”吴小芝翻了个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陈夕象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多说什么,将她抱起,往学校走去。
“哥哥,你跟你朋友好吗?”
“蛮好。”
“那你好像不开心啊。”吴小芝摸了摸陈夕象的脸说。
和朋友玩确实是很累的事情,辛苦了。
陈夕象扬眉努嘴,做了个略滑稽的表情。
“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