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至于这么粗糙。
还能摸到茧。
她下意识多摸了几把。
对方骨骼分明的长指顿了顿,回过神来后,便警告似的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背。
清隽漂亮的侧脸微微靠近。
“离婚的事情,”他低声道,“先缓缓吧。”
“?”
喻绯突然警惕。
你们有钱人不是最讲究诚信了吗。
这临阵变卦难道是她没听说过的什么商业手段吗。
喻绯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她又不好意思表示的太迫切。
怎么说也是个为了闻述声而花费了好几年青春的姑娘伢,她总不能表现的太过于离谱吧。
崩人设和拆人设。
还是有所区别的吧!
于是她忍了忍,微微侧过脸,视线淡然的扫过路边的监控,笑嘻嘻道:
“怎么了呀,闻哥哥,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是的,没错,她很急。
装不下去了,她需要迫切的知道答案。
闻述声这种行为,就跟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恶劣程度可有得一拼。
“为什么突然想和我离婚,嗯?”
男人的声线清淡而低磁,清晰沉稳的说完后,两瓣温软的唇捎着湿润的气息平稳的俯过来,他漆黑冷淡的瞳微微闪了下,声音在这片僻静之处便显得尤为明晰。
就像是风过穿林,万籁俱寂,世界倏尔只剩下他和她。
——亦如原主风声鹤唳的青春。
喻绯不着痕迹的往旁边偏了下头,忽然挺危险的眯了眯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