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知道以前的一些事嘛，再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哪儿有那么多弯弯绕，干就完了。你就说，刚才打这一架，爽不爽？”

“……你打又不是我打。”

“那你看得不也应该挺爽的吗？”

“我可没说……”郭瞻予赶紧摆摆手。

……

女孩醒了，躺在王思璇肩头的念柔醒了。

王思璇那一掌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拍下去，主要是她不相信眼神这么干净的女孩会做什么坏事。

女孩也确实没做坏事，醒了之后只是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们：“你们……是……谁？”

“奇怪，她好像恢复正常了？”古老头疑惑道。“似乎对你们没什么敌意。”

“恢复正常，她原本是怎么样的？”王谓语问道。

“当时她醒了，对徐未就像对待仇人一样，用尽浑身解数想杀掉他。”古老头解释道。

“啊？这么个小女孩……好像才五勺境吧？”王谓语言外之意是能有什么威胁。

“你可别小看她，她的百灵道法比徐未还要精通，她得到了百灵道心。古法配上道心，那种程度，已经不好用境界来衡量了。”古老头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