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原来是这个事情,大人莫怪,这个事啊,说起来也怪我,我是前不久新上任的,当时上一任知县退了,就在他退的时候,您考上状元的消息和公文传来了县衙。”
“可上一任知县,他当时忙啊,忙着升官,离开这里。我刚一上任也忙,忙着熟悉新环境,这一忙二忙的就给忙忘了!”
吕渭纶苦笑一声,他还能不清楚这些官员的想法,不就是打压上一任县令留下的势力吗,押着六首状元的消息,这就是做给其他官员看的,也能以防别人以后拿这个去比对他当县令时的教化责任。
“吴知县,第二件事。这长寿村的桥,为何迟迟修不成?”
“这桥不是我不修是我没钱啊!”
“修撰大人,要是您能劝说府里给我拨钱,我立马修!”
吕渭纶没想到这县令这么虚伪,便问起,“吴知县说没钱,可怎么自己用的汤勺都是玉的?”
这一下吴县令顿时有些尴尬了,他慌忙解释道,“这个啊,这是我一个商人好友送的!”
“哦?吴知县这这汤勺我记得价值不菲啊,你那好友送你这么贵重的物品?还有那一桌子的笔墨纸砚,抵得上我一年的官俸了!”
“修撰大人!我叫你一声大人,那也是看得起你!你不过从六品,我正七品,你还想调查我不成?你没这个权利!”
吴知县突然变脸,情绪十分激动。
“那吴知县到底还修不修桥了?”
“哼!我不修就是不修,我告诉你,就凭你一个没有实权的翰林,到了地方来,还想掀起什么大浪来?”
“你能奈我何?”
说着说着,这知县双手掐腰,变成一副赖皮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