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德琢磨着说些什么,他可是逍遥散人,江湖中有名的神医,到他不会告诉这个年轻人。
“我会吃。”阮士阳噗嗤笑了。
“老人家,光会吃可不行,你再说说会什么?”
张思德想着自己还会什么,想了一会儿说道:“我的嘴能辨出食物里的毒。”阮士阳眼睛一亮,打量着眼前不起眼的小老头。
“老人家,今年贵庚,请教一下你的名字。”
张思德想着也没人知道逍遥散人原本叫什么,所以他不介意告诉。
“我叫张思德,今年,今年多大岁数我忘了。”
阮士阳决定把这个老头带走,他觉得这人并没有说真话。能吃出来什么毒的人怎么可能简单的了。
“老人家,我扶你起来,咱们上马车,我们要去抚州。”
张思德吃饱喝足哪里用阮士阳扶着,一屁股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大步流星向前走。
阮士阳走在后面,发现这个老头身材挺拔,虽然个子不高,可是筋骨强壮。
张思德坐在马车最外面,里面都是妇孺不方便。张思德一看到花语就知道她身体哪里出了问题,看在阮士阳好心的份上张思德扔给花语一个瓶子。
花语拿着瓶子有些发蒙,颖儿看着外祖母发愣,就把瓶子拿过来放在了包袱里。
李氏和孙氏觉得这老头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瓶子里装的是什么,所以压根就不在乎。
在天黑之前进入抚州城,阮士阳找到了庄子,门口守门的人进入禀报,莫问亲自过来接人。
莫问看到阮士阳贴了贴了假胡子,身后还带着几个人。六岁的颖儿见到莫问直接看呆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俞可甜得知阮士阳回来了赶紧过来,住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阮士阳的房间离他们很近,花语和花颖的房间挨着阮士阳的,为了能互相照顾到。
张思德第一次见俞可甜,总觉得面熟,就是想不起来看着像谁了。
张思德看到俞可甜的肚子,特意走过来前后打量,然后感叹一句。
“太能生了吧。”
俞可甜听不懂,什么叫太能生了?
“老人家,太能生了是什么意思?”
莫问过来扶着妻子,也想听听这是什么意思。
“丫头,你们要是不控制会生很多孩子,而且每一胎都不会是一个。”
俞可甜的脸顿时黑了,这是说她是头母猪。莫问在一边听进去了,他可不愿意妻子不停的生孩子。
“老人家,有什么办法吗?”
莫问问到了张思德心里去了,他又在身上掏了掏,扔给莫问一个小瓶子。
“你吃一个能顶三个月,不伤身体绝对管用。我不要银子,就是每天给我吃的菜都有荤菜就行,要是烧鸡最好了。”
阮士阳安排好两个稳婆进来了,花语把他拉到一边说话。
“阳儿,这男人神神叨叨的,不会有事吧。”
张思德听到花语质疑他有些生气了,猛的回头冲着花语:“你敢质疑我,你知不知道我给你的是什么?多少人想要都没有呢,赶紧吃,吃出毛病算我的。”
张思德一发脾气把花语吓到了,阮士阳安抚着。颖儿这时候进来手里正好拿了一个药丸。
“外祖母,你吃吧,要是有事他也跑不了,咱们这么多人。”
张思德看着颖儿,觉得这孩子心眼怪多的。
莫问想着自己不着急吃,毕竟妻子怀着孕,正好看看阮士阳的乳娘吃了有什么效果。
到了吃晚饭时间,无邪和无双跑来喊人,正好打破了尴尬场面。张思德听到要吃饭了瞬间忘了刚才的事。
“晚上吃什么?有什么好吃的,带我去看看。”
家里现在已经有了两个稳婆,还是阮士阳从冀州找来的,不考虑能力问题莫问觉得还是放心的,至少和肖初铭没什么关系。
花语和花颖被阮士阳当成了家人,她们跟着上桌一起吃饭。花语一开始怎么都不肯,张思德着急吃饭,对着花语瞪眼睛,弄的花语不敢再推辞。
阮士阳发现乳娘在张思德面前特别听话,也省的他费力气再劝,也就没在乎张思德瞪眼睛。
花语坐在张思德身边吃饭,因为紧张一直夹面前的菜吃。
“快吃肉,都什么破身体了还不吃些好的,影响我的胃口。”
张思德给花语夹了好多肉,实在是这女人斯文劲影响他吃肉的胃口。
花语吃不了这么多肉,把碗里的肉要夹给颖儿。
“外祖母,舅舅给我夹了好多,你吃吧。”
颖儿管阮士阳叫舅舅,阮士阳坐在颖儿身边照顾她吃饭,怕孩子刚来认生再吃不饱。
“嗯,我吃。”
花语看了张思德一眼,觉得这个男人面冷心热,绝对晚上就把给她的药吃了。
有了张思德的加入,桌子上的肉都被先吃光了,都怕下筷子晚了吃不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