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放下手机，才发现曹晶一直在盯着他，神情复杂。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周凡平复了下心情，扯出一个笑容问了过去。

“周凡，你变了。”曹晶声音有些多弱，眼神中有陌生、有失望、还有些许心疼，只是这样盯的周凡有些不自在。

“我…？”周凡自嘲一笑，“那也是他们逼的，身不由己。”

曹晶的眼睛开始泛红，“我喜欢的那个你是阳光开朗的，现在的你不是了。”

“你能为了我变回来吗？”

周凡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孩，才发现她这些日子以来也憔悴了许多，有几分凄美的样子让他心中涌出无数愧疚。

可是周凡知道他还不能停手，他刚才给蓝青峰递上了砒霜，这时候怎么能停手，更何况后面还有人泰汽车这个更强的敌人等着他。

如果他现在停手，又怎么对得起沈夕云，难道要一辈子活在自己的自责里吗？

晶莹的泪珠顺着曹晶的脸上流了下来，有时候没有回答就是一种答案。

望着捂着嘴跑出办公室的曹晶，周凡猛然起身想要追上去，脚下却又寸步难移。

“对不起…等一切结束后再去找你道歉…”

周凡心如刀绞，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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