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
闻人杰只感觉到心口好像被人刺了一刀,毕竟他寄以希望的一中队,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且是埋击了西昌站的站长,这是什么行为。
他想象都感觉到可怕,袭击徐钥前,那可是重罪,以下犯上,为什么会犯上,没有理由吗,那只能有一条,那便是红党。
行动队里有红党,而且职务还不停。
“来人,立刻备车,同时命令二大队三十个人立刻出派,去西昌!”
脸色阴层得可怕的闻人杰,此时已经没有任何的心情再去多想,甚至没有任何的心情去骂人,甚至打人了。
现在他最想知道的是后面的事情应该怎么处理,徐钥前躺在抢救室里,还在抢救,张天浩还在守着,整个西昌虽然没乱,可他的手下一个行动中队人,死得差不多了。
“该死的,全特么的该死!”
……
就在张天浩整个人睡在医院外面的大椅上,睡得呼呼着的时候,天已经再一次亮了起来。而整个西昌各地却是出现了一个可怕的现象,那就是各地的势力,无论是村,还是镇,都召集他们本地人,开始学习所谓的防红手册。
防红防红,把红党说成了什么,在他们这些人的添油加醋下,整个红党的形象瞬间在无数的民众心中形成了一个不大好形象。
从城里到城外,从近到远的,都是一阵阵的鸡飞狗跳,那些地主势力,更是在得到枪的支持后,开始变本加厉的欺压着当地的百姓。
而且更多的是挨家挨户的收集粮食,甚至为了粮食,他们直接明抢,收走所有的口粮,这比起天灾还要可怕,这便是人祸。
惨剧在西昌各地上演,甚至把这一把火直接烧得更旺,烧得令所有人都记住了两个名字,一个是红党,一个是张天浩,西昌站的副站长张天浩。
至于接下来将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
小山村。
“杀千万的张天浩,他怎么会想出这么恶毒的方法出来,我们一家人还怎么过啊!”一个中年男人看着自己家里已经被搜刮一空的粮食,整个人都颓废的坐到了地上,双目无神。
看着面前四个嗷嗷待哺的四个子女,他的嘴里越发的苦起来。
“当家的,今天我们怎么过啊,这样下去,我们一家人可能真的要饿死了,杀千刀的家伙,他怎么可以这么害人,怎么可以这样!”那个中年妇女也是坐在地上号淘大哭,一边哭还一边骂。
家里仅有一点儿粮食也被地主给抢走了,说是要上交公粮,说是要防红,说是上面的命令,说是张天浩出的鬼主意……
“当家的,现在怎么办啊?”
“难怎么办,只能向东头的王家借粮了,不然今天过不了年,一家人都会活活给饿死。唉!”男人也是抹了一把眼泪,嘴里发苦。
“可是我们一借,七借十三归,我们拿什么还啊,还有我们还不起,我们家的二亩薄田又要被收走了。黑心啊!”
“那也得把眼睛的情况先过去,过不去,那只能等死了,到时候我去山里采些药去!”
“可山里那么危险,上上个月,隔壁村子去了三个壮汉,结果一个没有回来,这日子没法过了。”那中年妇女一想到这,便又坐在地上号淘大哭。
……
小王集。
“当家的,这日子怎么过啊,西家的刘家,就是土匪,比土匪还狠啊,竟然不给我们留一粒粮食,我们吃什么,吃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现在先去山里转转,过几天,我再去城里看看,能不能找份工做做,唉,这个杀千万的,竟然想出这样的鬼主意,这是要把我们往死里逼啊!”
“呜呜呜!”
“要不我去借点粮食?”那个男人想了一下,才缓缓的开口道。
“借,去那借,我们小王集除了西头的王家,刘家,那里还有粮食可借,他们全是土匪,呜呜呜!”
小山村,小王集,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两个村子,张天浩已经出名了,可是现在却是整个西昌县所有地方。
至于其他县城,谁也不知道,但几乎跟西昌这里差不多,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找谁背锅问题而已。
一时间,整个西昌县各地骂声不断,很快便汇聚了无数的骂声,即使是张天浩还在医院里,也听到了无数的护士和医生在小声地议论着,甚至低声地骂着。
要不是张天浩已经一脸是血,根本看不清他的脸,他连坐都坐不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