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罗来,他这个卑鄙的家伙,无耻的家伙,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一边说,几个一边在休息室内找了起来,床上,床下,甚至连那些正在休息的乘警也被叫了起来,开始找起来。
“队长,先生,没有。”
“没有,我们也没有看到他出门啊,就是不知道他去了那里,而且我们在后面站岗的时候,也没有看到罗先生出后面,或者是有什么人跳车!”
“我那里也没有看到,好像真的凭空不见了。”
“搜,一定是在后面的两节车厢里了,该死的混蛋,必须找出来,汉斯,你到车顶上去看看,我和密尔逊在各个房间去检查,一定不能让他跑了,一定!”
很快,整个后面的车厢再一次闹了起来,二十多个乘客房间再一次被搜查了一遍,结果还是什么也没有,甚至车顶,同样也没有、
汉斯和密尔逊三人此时气得直接把枪都差点儿摔了,毕竟东西丢了,而且是他们意想不到的人拿了,而且是他们最信任的人拿了。
原来张天浩在被两人架起来的时候,汉斯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让他心里震惊,毕竟一个经常玩枪的人与普通人的手上老茧是不同的,而且是严重不同的。
有玩枪的老茧,这与别人想的完全不一样。只要略一思考便知道这个事情,所以,他将知道他可能暴露了。
为了避免麻烦,他并没有直接消失,而是去了乘警室,然后借用了一套多余的乘警服装,拿起了一顶帽子,直接向着火车头房间而去。
最主要的是,他的脸上被他临时贴了两个大胡子,三个外国人身体比爷高,向下看,很不注意张天浩。
而两个对面站岗的乘警也因为保罗他们的行为,目光被吸引过去,他便从容的离开了一等座这里。
就在后面这里找翻天的时候,张天浩已经走到了前面二等座车厢,而且正在不断的向火车头方向而去。
毕竟他现在是乘警,几乎所有人都不会注意他,只会对他相当的尊敬,加上速度也比较快,不会有什么人去关注他这个假乘警的。
……
“天浩消失了!”
徐钥前接到了一些消息,也是一愣,然后便明白了什么。
但对于张天浩拿什么文件,他还是不相信,毕竟张天浩可是只生活在西昌县城四周,连成都也只跟他去过两次。
再说,张天浩拿这个文件有什么用,不仅没用,反而惹了一身骚,他不可能不知道。
“该死的混蛋,又给我招惹麻烦了,他走到那里,便是麻烦不断,不会是因为女人而偷了这些人的文件吧!”徐钥前的脸色瞬间不大好看了,甚至眼神之中还带着一丝的怨念。
……
“你们有没有看到罗先生?”
“队长,我们根本没有看到有人在这里走动,真的不知道罗先生去那里了!”几个人站在那里,看着面前的刘秉忠,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看来这一次,我们都要受到处分了,毕竟我们这一次没有完成任务,而且被别人给耍了。上面一定会怪罪我们的。”刘秉忠也有些无奈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乘警。
“不过,我们最多是罚一点钱,毕竟我们的人手真的不足,而且是严重不足,即使是我们想要帮他们,也无能为力。更何况后面的后挂的车厢明显才是最重要的。”
说着,他还看了一眼后面的那个挂着的车厢,上下都有机枪架着,一排排士兵站在上面站岗,每时每刻,至少也有三四十人在站岗。
即使是昨天晚上的战斗,也没有减少半分。
“也真是的,没有想到,罗先生还是如此一个人,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陡凉,他把我们所有人都给耍了。”
“不一定,罗先生这样的人,很可能是被人给冤枉了,我想大家也清楚吧,那几具被扔出来的尸体,这些尸体是什么人干的,大家都清楚。”一个乘警有些不满地说道。
“闭嘴,你什么也没有看到,知道吗,除非是你不想活了,还有,以后这件事情彻底给忘记了。就当你什么也不知道。”刘秉忠一听,顿时大声地训斥起来。最终还是把目光投到了其中一个乘警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