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的封无忧也是心中剧震。
“怪不得那逆贼敢劫持本公主,原来他骨子里一直都是这么铁血,这么有骨气,看来本公主还真小瞧了他呀!”
坐在龙椅上的封景珹沉吟了半响,抬起头来望向上官鼎。
“爱卿呀,朕可是越来越好奇了,你说这个沈欢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居然能有如此见地,使得朕都想亲眼见见他了。”
“圣上,沈欢这次没有同老臣一起回来。”
“没有一起回来?怎么,你们上官家对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青年俊杰还不满意?”半开玩笑半疑惑道。
上官鼎假装苦笑了一下。
“圣上,你也知道的,我们上官家一直都是诗书传家,讲究礼仪规矩的人甚多,包括雪儿父亲在内他们对沈欢以前的那桩丑事都很是介意,唉,老臣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也是,毕竟沈欢上次那件事确实让人有点难堪,不过面子真的那样重要吗?”
封景珹笑了笑,语气一转。
“唉,这件事就不去说它了,爱卿,你也知道的,虽然沈欢提出了如此正气凛然的理由,但是迁都一事还真不是一件小事,朕还得细细的考虑一番才是!”
“那是,那是,这件事急不得,没有个三五年的准备,说不得还真会事与愿违!”上官鼎急忙附和道。
随后,君臣二人又说了一些闲事后,上官鼎这才告辞封景珹出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