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小妹虽然笑了,但上官羽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小妹,现在你怎么办?”
上官若雪展颜一笑。
“这有什么,哼,他沈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当然是拿着珠宝会京城等他啰。”
中毒了,小妹完全中毒了!
上官羽挠了挠脑袋,担忧道:
“小妹,这沈欢很难搞呀,让他去国子监去他不愿意,让他做官他不干,名声也不要,美色也勉强,现在竟然连银子都不要了,这可不好办呀?”
上官若雪愣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
“二哥,虽然你说得不错,但你还是遗漏了一点,从小妹对他的了解来看,或许沈欢对这些的需求都不是很强烈,小妹要想从这几个方面让他真正的接纳我也非常困难,但这不等于小妹就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上官羽一愣。
上官若雪莞尔一笑。
“真情,用真情去打动他,让他心甘情愿的接纳我,哦,或许还可以用一点小小的计策。”
上官羽担心自己妹妹会受到伤害,提醒道:
“小妹,你这样做值得吗?万一,我说的是万一,你以后后悔了怎么办?”
“值得,非常的值得!”
上官若雪拍了拍铜箱,继续道:
“二哥,我们抛开沈欢以前的事情不谈,单说今天这事,你知道吗,这铜箱里的珠宝值多少钱,以小妹的估计来看,这些起码有超多一百万,一百万银子,你说一个对一百万银子不屑一顾,随便扔下的人得有多宽广的胸襟吗?沈欢的家世你们是知道的,他家并不象我们上官家这样有数不完的钱,每个人荷包里有用不完的银子,哦,特别是你十七哥,你说你在外面的哪些女人身上花了多少钱,大概你也没有个准数吧,你们说处在沈欢这个家境,这对他来说有多难,大燕朝又有多少男子能做到这一步?”
上官若雪不理几人不停的对一百万银子吸冷气,声音提高了几分道:
“所以,对于沈欢小妹绝不后悔,绝不!小妹就是死也要把牌位立在他沈家祠堂,如果做不到,姑奶奶便跟他姓!”
天大的决心!
惊世骇俗的誓言!
上官羽上官锐和紫星紫月被惊得目瞪口呆。
大家心里清楚,要知道华夏自夏商以来,甚至在更早些时候有了家和家族这个概念以来,到现在的大燕朝。
只要人丁没有中断的,但凡稍微有点实力的家族或世家,其祠堂绝对是整个家族最敬重,最有家族凝聚力的地方。
家中的人死后其牌位能进入祠堂的,那只能是家主,主母和嫡子,小妾、庶子、女儿统统的都得靠边站。
现在上官若雪说要把自己的牌位立在沈家祠堂里,那她肯定就是,而且必须得是沈欢的正妻才行。
不过决心是大,但后面半句如果做不到,姑奶奶便跟他姓!倒是有不少歧义。
因为大燕朝好像有个规矩,只要是出嫁到了男方,不管是正妻还是小妾,好像外人都可以冠以男子的姓氏称呼其某某夫人。
放在上官若雪身上来讲,如果上官若雪以第二,第三夫人乃至于小妾的身份嫁给沈欢,那么外人也是可以称呼她为沈夫人的。
不过这只是小问题,并不妨碍上官羽等人的吃惊。
同样,在屋外,听见自己孙女这边动静刚想走进来的上官鼎也一样被惊得目瞪口呆!
他那已经没有多少肉的清瘦面颊,在不由自主抽搐的嘴角的牵引下,居然也跟着一起抖动了几下。
同时他心中泛起阵阵心痛,他心痛自己的宝贝孙女了。
其实在这些天来,他也曾不止一次的想过与其让自己孙女如此苦恼,何不如干脆用自己和上官家的能量把沈欢不管是绑也好、抢也好,都得把他给夺过来,让自己孙女和沈欢变成真正的夫妻。
这种念头在上官若雪失而复得之后变得了更加强烈。
况且要做到这点,对于他上官鼎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没有半点压力。
可坏就坏在沈欢这小子实在是太难搞了,而且行事极其有主见。
他担心这样一来沈欢怀恨在心,对自己的孙女不喜,虽然这个时候自己还在,上官家也如日中天,沈欢的一切都还没有长大,他并不敢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
但是,过了三二十年,自己不在了,沈欢翅膀也长硬了。
那时估计上官家也不能拿沈欢怎么样,到时,吃亏的还是自己的孙女。
因此,硬来肯定不行,只能来软的,只能象自己孙女所说的那样用真情去换沈欢的真情,至于最后的结果如何,他上官鼎也看不清。
唉!
上官鼎长叹了一声,悄悄的转身走了开去。
不同于笑笑来时的单车独马。
虽然上官若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