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尽,放下了酒杯。
“贤婿,你说吧,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沈欢暗自一笑,把自己要办学校的事情给宁永鹤讲了一遍,“小婿在想啊,虽然我办的学校偏于理学和实用,但学生们的四书五经也是不能丢的,小婿想请岳父大人有空去学校给那些学生讲讲课,您看怎么样?”
“这是好事啊!”
对于能接锅自己女儿,让女儿摆脱一切苦难的男子,宁永鹤是心存感激的,作为一个顽固的儒学代表,他并没有一丝反对的意思,况且沈欢表现出来的诗词素养和超前意识,他宁永鹤也不想自取其辱的与沈欢辩驳什么。
因此,对于沈欢所做的一切他是支持的,呵呵一笑后,他继续又道:
“贤婿,既然圣上都允许你去做这种实验,老夫我当然是鼎力支持,不过,贤婿你这个实验要顶住的压力不小啊,唉,反正老夫我是没有这个胆量去挑战儒学传统,你自己得小心一些就是,当然,教教四书五经老夫是不怕的,呵呵!”
“试试就试试吧!”
沈欢也笑了起来,“岳父大人,不知道你有没有研究墨家、懂格物的亲朋友人,简单点说吧,就是一些懂算经算学,喜欢捣弄一些新事物的人,不管他是道士丹士还是能工巧匠,您能不能给我找一些来?”
既然要打算在大燕朝开辟一条科学发展之路,单凭沈欢一个人肯定不行,他打算先找一些在数理化方面有一定基础了人来,由他亲自教这一批人,然后再让这一批人去当老师,传授他脑子里的那些科学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