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被征来的徭役,仔细一看,白鹏飞发现他们每个人脸上身上都带着伤,显然是被这群喇嘛殴打过,现在都害怕的瑟缩在一团,生怕被这群有权有势的佛爷追究起来,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见此情景,徐三郎连忙上前拱手站在了那中年小官和青年喇嘛之间,他对喇嘛道:“这位佛爷,不知孙佥院哪里做的不对,各位且稍安勿躁细细讲来,不要伤了和气才好。”
虽然眼前站着的只是群青年喇嘛,但他们都是有度牒的黄教喇嘛,而且又是敕造万安寺里的人,徐三郎平白无故也不敢得罪。
那几个喇嘛看他一眼,也知道徐三郎是礼部派来到他们万安寺管事的,虽然对他仍是不屑,但毕竟是现管的官员,脸上也稍稍收敛了一些。
为首的青年喇嘛指着那孙佥院道:“这哪来的儒户,居然带人敢乱拆我们万安寺的殿宇。”
徐三郎闻言看向孙佥院,就见孙佥院满脸委屈的道:“我拆的不是殿宇,我也不是乱拆的,我是按着营造法式来的。”
梨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