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担忧,怕白鹏飞不说我们想要他说的话可是么?”
“诸位难道还没发现,打有了这报纸的那天,报纸上遍没人规定一定要按说话人说的话来写呀!”
“可,若是编假话……”
范居中笑着摇头,“何必说假话,咱们只报咱们想报的便是。如白先生回来,他说了那许多话,我们却不想报,我们只想报我们对于白先生失踪这几月的猜想,又有何不可呢?”
此言一出众人都思考起来,然后纷纷似想到了什么,不禁都惊讶抬头。
“范先生的意思是,我们仍旧像前几日一样报白鹏飞从贼的消息。”
“不是报,是猜想罢了。”
“可若旁人不信呢?毕竟白鹏飞自己都现身说法了。”
范居中大笑,“现在临安有多少做报纸的人想让春鸣新报掉下去,木秀于林呀,它一死,许多做报纸的财东便有钱可赚了。”
“我们想让白鹏飞死,他们难道就不想让白鹏飞死么?”
“若是所有人都在报白鹏飞从贼的消息,给临安官员几个胆子,他们敢继续让春鸣新报开着。”
“莫说有没有真事,光是这句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就没有当官的敢于冒这个险。他达买住又如何?泰不华又如何?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让白鹏飞继续在临安发报吗?”
“若是他们敢,那更好了,我在朝中也是认得几个老爷的,总不怕没人能参他们一本。”
梨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