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业,但性格却极其的跳脱,虽怀有大志,但是与其志向相比,糜竺作为兄长却觉得糜芳的才得匹配不上。
糜竺怕的就是如此,糜家数代人兢兢业业不参与朝政,不就是怕族人出现如糜芳这样的人,然后为糜家招惹来祸根。
“二弟,何事匆匆忙忙的。”
糜竺瞪了一样糜芳,急匆匆的糜芳当即收敛了自己的速度,缓慢的走向糜竺。
打小起,糜芳就怕糜竺,或许是因为双亲走后。
长兄如父!
糜芳对糜竺的怕更多是敬畏。
“兄长,小弟听闻小妹此番前往荆州长沙郡时,恶了陈叔弼”
“是又如何?”
“哼!”糜芳桀骜的望向天空:“其他人怕了他陈叔弼,我糜芳可不怕!”
“兄长,小弟想要前往临湘,会一会他!”
闻言,糜竺忽然想要给糜芳一巴掌,把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给打醒。
能在诸侯中闻名的,能有几个人是简单的人。
而他糜芳呢?
只会在这里尽说大话!
“愚蠢!”按捺住心中的怒意,糜竺冷哼:“你可知孙伯符已经攻下南昌!人且在临湘!”
叫嚣的声音,戛然而止
见状,糜竺拂袖而去,留下呆若木鸡的糜芳一人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