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无泪,那可是自己的全部家当。
她也意识到了身前这几人对自己没什么恶意……应该,跑回去捡起了自己那根法杖,眼巴巴瞅着岱宗手里的那柄细长的剑。
“能把剑还给我吗?”
岱宗撇过头不理她。
“没……没礼貌。”花濛雨皱了皱鼻子。
“好了,现在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来的吗?”
“怎么来的?”花濛雨怔了怔,带着几分茫然,道:“我是在战场上来的。”
“战场?”周数好奇的看了她一眼,有些理解对方为什么一见面就一副要拼命的举动了。
“对,紫宸和炎国的战争,我受命潜入敌营,打开了大祭司给我的卷轴,释放了里面的禁咒——空间撕裂术,再之后就到了这里。”
花濛雨带着几分后怕,想到了之前那空间崩裂的一幕,自己作为释放禁咒的法师,根本不存在活下去的可能。
“你们那里经常有战争吗?”
“经常?”花濛雨摇了摇头,“每天都在打仗啊,炎国与水之国,风之国与土之国,金国与林国……太多了。”
周数有些懵,那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你们不能坐下来和谈吗?”
“和谈?”花濛雨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怎么可能?每个国家都有自己信仰的神,教皇作为神的代言人与国家至高无上的权柄,要代表神的旨意剿灭异端,怎么可能和谈呢?”
也就是说,在他们那里,除了自己,所有人都是异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