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祂为什么把我拉到第二纪元。”
简单梳理完情况,苏明安脑中的浆糊变得清晰起来。这种简简单单的概念,还能难倒他这个大学生?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被阿克托嘲讽的状态了。
非常清晰,非常简单。
“你要单独对我说什么?”苏明安抬头看向林何锦。
“我……”林何锦咬了咬牙:“我认为您的新故事《生命女神洛塔莎》的部分逻辑有误,您是不是遇到了麻烦,故意留下了这些故事中的漏洞?”
苏明安摇了摇头:“我没有遇到麻烦。”
“真的吗?”林何锦站了起来:“您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他的眼神不可置信,如果司鹊不是故意的,那就说明故事只是纯粹的质量下滑,这让他更加无法相信。
苏明安朝他点了点头,起身离开。时间不多了,他要抓紧,这种事回头问问司鹊就知道了。
等苏明安走远后,林何锦犹豫了很久,还是喊出了声:
“——司鹊阁下,如果您遇到麻烦,您可以说出来的!您的新故事的漏洞那么大……”
林何锦突然捂住嘴巴。
他的声音太大了,门口的一些人都听到了,顿时用愤怒的目光看向他:
“这个穷小子真不知礼数,司鹊阁下好心见他,他竟然这么失礼地大声指责……”
“我也看过《生命女神洛塔莎》,我觉得完全没问题!”
“他不会写建议信吗?用这么失礼的方式大声评价,万一引起负面舆论怎么办,司鹊阁下是罗瓦莎伟大的创生者,不能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影响状态。”
“面刺司鹊之过者,五马分尸。上书谏司鹊者,处极刑。能谤讥于市朝,闻司鹊之耳者,赐自尽。”
林何锦涨红了脸。
他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在门口,连忙解释道:“我不是在指责……我……”
他只是害怕,司鹊是不是遇到麻烦了。他特意放弃卖邀请函而暴富的机会过来,就是怕司鹊出了事。
可是,没有人相信他的本意。
人们可不会宽恕一个小人物。
苏明安已经走出很远了,没听清林何锦喊了什么。因为有更重要的事出现了。
——有人请他喝酒。
那是一位红发女人,戴着艳目的首饰,长裙曳地,双目含情。
苏明安叹气……又到了熟悉的司鹊情债环节。
“司鹊阁下。”女人举起酒杯,微笑道:“感谢您之前对于‘营养计划’的许可,为纳兰法庭与众生联合减少了诸多阻力,圣堂山和星级长廊的前线压力也得到了缓解……我敬您一杯。”
灼热的视线下,苏明安举了举手里的麦子汁。
……营养计划?应该是司鹊在第二纪元参与的某个计划吧。
“对了,您还记得我吗?”女人凑过来,有意贴近了苏明安。
苏明安摇了摇头,他当然不认识这个女人。
女人笑了出来:“在下是乐子恶魔卡萨迪亚冕下的代行者,诺拉。您眼界颇高,不记得我也正常。”
尽管说着谦逊的话语,她却有意在彰显自己的身份。神明大多高傲,不屑于选拔代行者,这世间总共才有几个神使,她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司鹊威望再高,也还是人类。尽管他能杀死生命女神,但没人知道这一点。
“卡萨迪亚的神使?”苏明安一听到这个名字,就乐了。
熟人啊。
这厮貌似被世界游戏的规则抹杀了,但估计是没死,不可能死得这么草率。看似不在,其实无处不在。
“您对我主感兴趣吗?我可以为您引荐……”诺拉将酒杯凑近了苏明安,酒气扑来。她貌似不知道司鹊和卡萨迪亚熟得不能再熟,竟以此作为筹码,要挟苏明安喝酒。
……有的时候,也许不是司鹊自己招惹的情债,是旁人非要凑上来。
苏明安突然说:“上一个像你这样做的人,名叫赫拉克斯。你猜猜她最后怎么样了?”
诺拉睁大眼睛,讶异道:“我调查过您身边的所有人……从没听说过这样一个人。”
苏明安接过了她的红酒,这酒一看就加了料。
人们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苏明安的动作,迄今为止司鹊虽然桃色绯闻不断,但从来没有一个是真的,难道……
诺拉露出期待的笑容。
倏尔,
苏明安手腕倾斜,鲜红的酒液落到诺拉的衣领,染红了她的白色长裙。
“哗啦啦……”
轻微的水声,流淌在光滑的瓷砖上。
她低头看了一眼湿透了的裙子,眼中由得意转为了震惊。
“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