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在雏田面前,需要保持兄长的关怀,以及下属的谦卑。
但在外人面前,他并不需要如此。
鸣人听到宁次这句话,血压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直接升高了。
如果不是碍于场合,他一定要上去和宁次大战三百回合,好好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怒。
“雏田,不要听他的,这家伙就让他抱着自我的臆想丢在一旁就好了,你心中有什么想法直接去做就好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行的!“
对于鸣人投视过来的鼓励目光,维田脸色微微一红,随即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那么,我下去了,鸣人君。“
说着,雏田深呼了一口气,脸色恢复了平静,朝着下方的舞台走去。
“你还真是喜欢多管闲事,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会让雏田大人遍体鳞伤吗?“
宁次的语气中透露着一股怒火。
又没有战斗过,你怎么知道雏田一定不行呢?说到底,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雏田吧。”
鸣人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
“不,我很理解雏田大人的性子。正因为这样,我才不希望她因为这些无所谓的事情而受伤,反正为她卖命的人有一大堆,我也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宁次是带着很深的怨气的。
这种怨气不是对鸣人,而是对宗家,还有对于分家,同样也有怨气。
被注定的人生,让宁次头一次对于自己的未来,产生了迷茫的心理。
像是机器一样履行程序化的人生,这绝非是他本来的意愿。
宗家与分家,本该生而平等。
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你非要为雏田卖命不可?而且,你不是雏田的兄长吗,为什么要叫雏田大人?”
鸣人奇怪这一点。
明明是雏田的兄长,却要叫雏田为大人,总觉得这里面的关系有点怪异。
“既然不知道,那就不要多问了。“
宁次冷哼一声,没有向外人揭示伤疤的必要。
就在这时,他仿佛感受到了什么,有一道陌生的视线在盯着自己。
他转过头,朝着对面的观众席看去。
发现看向自己这边的是一名年纪大约二十上下的年轻女子。
穿着白自色的衣服,传统的公主切发型,以及搭配自色的眼睛,很有日向一族传统女性的形象。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对方好像在观察自己,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便是证明。
她是谁?
宁次产生了这个疑问。
他的印象中,并没有关于这个女人的一切。
随即想到日向一族过去存在一些背叛了家族的叛徒,来到鬼之国落户,并逐步安稳下来。
是其中一人吗?
但是外表似乎有点年轻过头了。
凯老师,那个女人是谁?“
宁次隐晦的向凯问道。
凯摸了摸下巴,回答道:“我想你之前返回族里,已经对过去日向一族发生的叛逃事情有所了解了。
虽然有点不可思议,她的外貌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太多明显的变化,但你应该听说过她的名字一她就是日向绫音。“
作为和他老师宇智波疏璃同辈的女性忍者,而且同样也是出身豪门的天才上忍,凯对此还是知道一些内幕的,尽管知道的东西并不是很多。
因为那起叛逃事件造成的影响实在太大,直接影响到木叶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的格局,即便是他这样的上忍,也对此讳莫如深,平时在村子里不方便交谈。
有点年头的木叶忍者都对此感到不陌生,只有新生代的忍者,才会对此一无所知。
是她!
宁次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他一直没往这件事上联想因为根据他所获得的信息,日向绫音在叛逃木叶的时候,已经接近二十岁了。
如今十七年过去,对方应该有三十六七的年纪宁次怎么也想不到,外表如此年轻的女子,会是一个内在三十多岁的女人。
&;宗家的大小姐看来战斗很快就可以结束掉。”
在观众席上,绫音收回了注视宁次的目光,转而看向场地上,即将展开对决的两名少女。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雏田不看好的意味。
“确实,对于掌握了三种降神之术的巫女来说,即便是白眼也不好应对。“
哪怕是宗家的白眼,白石也给予了否定。
任何血继限界的能力,都是依赖于使用者。
相同的血继限界,放在不同之人的手里,也会发挥出不同的力量。
他看得出,雏田的自眼能力,还是过于稚嫩。
用这种半吊子的白眼,是很难打败使用降神之术的巫女的。
不